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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没有戴眼镜,他眉眼精致又冷淡,像件奢侈品,但眼里的情很温柔。
“因为它在叠加态,”东君道:“你可以不去观测。”
“你承认自己是一只既死又活的猫,”林浔抓住了他的把柄,愈笑愈得意:“相当于你承认喜欢我又不喜欢我,你好烦。”
正在喋喋不休,他脚下忽然踩到了一颗石子,身形猛地晃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东君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往自己这边一带,帮他稳住。
他们离得很近,呼吸相闻。
雪白的衬衫,清清冷冷的气息,朝阳的光辉从葱郁的树叶间透出来,他眯了眯眼睛。
然后就听东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是薛定谔的猫。”
林浔:“但我听到了猫叫。”
东君:“我也听到了。”
林浔转向一旁的绿化带,拉着东君过去。
灌木的深处有一团白影,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它弄出来。
一只雪白的奶猫,只有巴掌那么大,身上有一些树叶的碎屑,眼睛的蓝膜还没有退下去,迷茫地望着他们两个,叫声奶声奶气,但又非常虚弱。
林浔:“它必然要被我养。”
话音落下,闹钟声响,他醒了。
早上八点,日光从窗外山楂树的缝隙里透出来,和梦里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他坐起来,把脸埋在被子里,心跳些许加快,有微微的窒息感。
为什么又梦见了东君?
而且……又是暧昧不清的梦。
梦里他简直像一只洋洋得意的鸭子,喋喋不休地抖机灵和卖弄学识,至少那种话换成现在的他,绝对说不出来。
指针已经醒了,正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地舔爪,见他醒,奶里奶气地叫了一声,和梦里那只小猫一模一样。
他捞过来指针狠狠揉了几下,又深呼吸一会儿,状态回归正常,回了东君一个“一路平安”,然后起床。早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和其它三个人交流项目的进度后,他就开始约祁云。
一只快乐的指针:今天有空么,出来除魔。
寄砚宗-飞虹:?
寄砚宗-飞虹:你是不是怂了
一只快乐的指针:是,祁云师兄不在,我很害怕。
寄砚宗-飞虹:秃驴去吗
一只快乐的指针:不去,他要金丹了。
寄砚宗-飞虹:草
一只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