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落在大衣上的雪花,目光落在堆至天花板高的纸箱上时,明显的怔愣了一瞬。
随后不可置信的开口:“姜欣,你真要做的这么绝吗?”
我踢了一脚放在脚边的纸箱,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拿上你的东西,消失在我眼前。”
他似乎被气笑,双手叉着腰抬头看向堆积如山的纸箱,最后朝我竖起大拇指:“姜欣,你够狠。”
看着他的反应,我更是想笑:“我没有把你的东西丢出去,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胡霖深无言以对,只能认命的找来搬家公司。
一小时后,搬家公司将所有东西都搬走后,胡霖深第三次朝我开口要视频。
我坐在沙发上,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要谢雨安分守己,视频就不会外露。”
说到这,我顿了顿,随后嗤笑一声:“如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那我不能保证这个视频会出现在谁的手上。”
胡霖深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随后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开。
原以为胡霖深一走,我能落得个清净,不曾想,刺耳的门铃又一次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却看见门口站着的是徐司年。
看清楚面前的这张脸时,我没有一丝犹豫的关上了门。
可无论我怎样使劲,门就是关不上。
低头一看,原来是徐司年的脚压在门框上。
我被气笑了,大大方方的打开门,随后出声质问:“徐司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冽的冷风从外灌进了屋内,纵使屋内开了暖气,我依旧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徐司年手上拿着很多年货,听到我的问题后却答非所问:“今天的雪很大,很冷。”
他的脸颊和双手被冻得通红,身上穿的也十分单薄,一件黑色的风衣抵挡不住这样寒风。
言下之意,是在赌我会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