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哥哥!”白婉婉颤抖着手松开了刀子,“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想要安悦......”
可时靳川却没有半点犹豫,甚至来不及捂住自己的伤口,而是牢牢地牵制住了白婉婉。
“咔哒——”一声
白婉婉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时靳川像当时卸了我的手一样,卸下了她的手。
“啊——”树林里回荡着白婉婉凄惨的尖叫。
时靳川无力地捂着伤口,跪坐在地上,头低垂着,像是忏悔一般。
白婉婉不死心,还想上来踢我。
我却上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踹在了白婉婉的腿上,逼着她跪了下来。
我上前抓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墓碑上磕。
“我记得你们问过我,为了这些你们眼中的畜生至于吗?”
我看着白婉婉鲜血模糊的伤口:“至于,我要你们永远给我的小狗赎罪!”
警笛声传来,带走了白婉婉。
时靳川进了医院,伤势严重,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他在手术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我给他的离婚协议水给签了字。
在白婉婉被判刑的那天,时靳川因为抢救无效去世。
他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能不能帮我问问安悦,现在开心了吗?”
“可不可以原谅我?”
我站在小狗们的坟墓前,语气冰冷:
“这辈子,下辈子,我绝不原谅!”
山间的风轻轻地吹,似乎是小狗们的回应。
妈妈,别难过啦!
向前走,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