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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策划工作人员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通知婚礼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让新娘做好准备。

工作人员在嘱咐我爸等会如何把洛安安送上台。

我妈走到走廊上继续给我打电话。

她拨出去十几通。

却再也无人接听过。

我妈烦躁揉了揉太阳穴,嘴里抱怨:“当初就不该接她回来,如果她一直待在乡下也不至于养成这种嚣张跋扈的性格。”

我的灵魂在她身边飘来飘去。

喉咙间满是苦涩。

我嚣张跋扈?

有见过在家里连话语权都没有,被几乎忽略成为透明人的嚣张跋扈吗?

是的,我曾在乡下待过七年。

爸妈弄丢了我。

那年我八岁,和爸妈逛庙会的时候被人群冲散,我找到天黑都没找到他们。

又渴又饿的我,喝下所谓“好心人”送给我的牛奶。

醒来后我便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破败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