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莹话未尽,目光如蛇一般流连在我胸口。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厌恶将手臂抽出。
“干嘛,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她嘟着嘴,微微抱怨。
我笑笑,没说话。
我和周莹的交往开始的荒唐,成婚时也平平淡淡,属于她的热情大胆还是头一次体会到。
醉酒乱性那晚的事我已经记不清,只记得醒来时,周莹肿如核桃的眼睛。
她哭着要我对她负责,身上的红痕斑驳。
我昏了头,怀着愧疚对她好了六年,养出了两个贪婪无耻的中山狼,成了别人算计里的牺牲品。
“老公你不会在外面有女人了吧,要不然干嘛对我这么冷淡。”
周莹眼神警惕起来,揪着我的衣领不依不饶。
“没有,工作太忙,我有点累了。”
我皱着眉抽出了一份文件,那是关于公司一员工意外去世的赔偿条款。
周莹漫不经心的扫过去,目光接触到第一排的小字时骤然一缩,面色煞白。
为首的名字旁贴着的照片是个俊逸的青年,名款落下两个字“谈深”。
这是周莹初恋的死亡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