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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入校?”
在接近半小时的鸦雀无声后,五条先生突然开了腔。
前面那位戴眼镜开车的先生不言不语,后排的五条先生,啊,应该叫五条老师了,活跃起来了。
“和虎杖有关?”我想了想,猜测道。
“哇,真敏锐啊。”五条先生赞叹般地拍了拍手,笑着说,“接着猜呢?”
“和咖啡馆那场火灾有关吗?”我问,“虎杖碰到咒灵了?”
五条老师不笑了,他蒙着眼罩上下打量着我,“伊地知,”他向前排开车的人搭话,“天与咒缚生下来的小孩会有超级敏锐的直觉吗?我不记得十种影法术有这个功能。”
“据我所知并没有这方面记载。”前排男性战战兢兢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
“要不要继续猜下去?”五条老师说,“我觉得你应该猜不到了。”
我也确实只能猜到这一步了,我摇摇头,表示认输。
“实际上呢,”五条老师慢悠悠地说,“是我们的虎杖同学不小心吃了点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总监部和御三家那边想判他死刑,我是带惠去观摩审判现场的。”
“有没有可能不判他死刑?”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提了个多离谱的要求,与五条老师几乎算得上是素昧平生的情况下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反应过来后,我有些尴尬地道了声抱歉。
五条老师挑了挑眉毛,他看上去并没有对我的要求感到意外,反而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算私情?”他问,“你们之前认识?”
“是私情。”我说,“确实认识。”
五条老师笑着拍了拍手。
“既然是惠提出的要求,当然要好好考虑。不过可以等先看完庭审现场再说,”他说,“和你同期的还有一位叫野蔷薇的女孩子,但因为时间冲突赶不过来,所以观摩死刑审判现场的一年生只有惠一个人而已。
……我和五条老师在其他地方见过吗?我想。我能确定我和他在几个月之前那次街边偶遇之前毫无联系,但他的态度又显得太过熟稔,最后我只能将这种表现归结为五条老师是个自来熟,这个解释似乎最能说得通。
到达咒术高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拎着大包小包来到男生宿舍,看向外面的夜色。夜色晴朗,繁星满天,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这本是件好事,可想到虎杖,我莫名地感到有些隐隐的不安。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似乎有什么线牵着我,牵着他,也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