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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江听白要回来了,这谁能高兴的起来◎
案件审理进行到后来。
审判长又问了遍,“请问双方当事人,你二人感情是否已经破裂,没有和好和修复的可能?”
陈晼自然是说没有可能的。
但龚序秋已经拍桌而起,他站起来指着陈晼骂道:“怎么就没可能了?上星期你回家来拿东西,我们俩还上床了!”
于祗:她都听见了什么!?
她连惊讶的表情都来不及做,就疯狂暗示陈晼,“继续否认。”
陈晼点了点头,她还讲礼貌守文明地举了举手,于祗半挡着脸把她的手拽下来,“这是开庭,不是他妈上课!你直接说。”
而她的小嘴对准话筒,正儿八经说的是:“青天大老爷明察,那天是他先来亲我的。”
于祗:“......”
服了。她造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孽,才会打上这么离谱的官司。
对方律师的脸上,和于祗是同样的痛心疾首,他拉了拉龚序秋,“要注意你是原告啊,你不想离婚,还告人女方什么呢?”
龚序秋拍桌更用力了,“这不是她把我逼到这个份上吗?死活要离婚不说,还千方百计拦着不许我见女儿。”
于祗一听就合上了资料夹。这婚离不成,龚序秋还爱陈晼,爱的不得了。
虽然没判下来,但也不能说这一场闹剧好处全无,毕竟于祗走出法庭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陪审员们的爆笑声。
嗯,憋了一上午了,他们也不容易。
这段子估计能在法院流传个十年八年的。
于祗和陈晼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
被追上来的龚序秋叫住了,“陈晼!你就非离这个婚不可是吧?”
陈晼点头,“你整天不见人影,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我不想和你过了。”
“那我不是为了这个家在卖命?我还能干什么?”他看了看身边站着jsg的于祗,“你瞧瞧你瓷器,人家寡了三年一点事儿没有!”
就江听白这帮兄弟,没一个不夸于祗贤惠懂事的,他离京三年,她愣是和在闺中未嫁时一般,没传出半点坏信儿。
除下在律所上班,和几个姐们儿约着组局逛街看展,偶尔回娘家吃饭,别的乌七八糟的传闻是一桩没有。
连她婆婆陈雁西那样挑剔的一个人,都拿不住她一点短,逢人见面就大赞他们于家的好教养。
于祗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