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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白下楼之后就看到张起棂正在织毛衣。
很好，看花纹和配色，似乎和上次他织的手套和围巾是一个系列的。
颜色好素啊……
至少加点别的元素啊。
张海白咂咂嘴。
张起棂没有抬头都知道张海白下来了，他不知道黑瞎子上去和他聊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张海白现在心情还算舒畅。
身上的烟味也散的差不多了。
这黑瞎子还挺会哄人的。
张海白坐在张起棂边上，拿了之前泡好的柠檬水喝了几口，干燥的嗓子得到了润滑，感觉心里的结都不算什么了。
黑瞎子说得对，他张海白要做的事情，天道来了都够呛能拦住他。
说是黑瞎子安慰了他，不如说是黑瞎子点醒了他。
接下来干什么？
也没什么事了，黑瞎子闲不住，肯定还是会去出单子，张起棂多半会闲下来和他一起。
对了，瞎子……
瞎子的眼睛怎么办啊……
他后面可是会真的瞎掉的啊……
张海白想到了什么，有些出神。
“呦，几个月不见，这哑巴张怎么这么贤惠了？织毛衣都学会了？是不是给黑爷我织的呀？”黑瞎子抽完烟散了烟味儿从天台下来了，看见窝在沙发里织毛衣的张起棂挑了下眉。
张起棂抬眸看了黑瞎子一眼，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黑瞎子：……
又用脸骂人。
这哑巴张。
张海白想的出神，突然想到接下来吴峫要去的地方。
秦岭啊，那儿的超自然力量能不能克制住黑瞎子背后的东西啊？
还不等他细想，他那死了很久的系统突然开了腔：“不能。”
张海白一愣，眉头微皱，他在脑子里问道：“秦岭的神树都能和神扯上了，它能对付不了一个区区的背后灵？”
系统的面板自动打开，在张海白边上晃晃悠悠地转了几圈，在上面显示了字，同时语音也在张海白脑内响起：“想要改变气运之子的命运，需要靠宿主自已的努力，令气运之子直接使用原故事中的任何道具或事物，会被判定为逆天而行，将被处以九九天劫，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啊……
那如果气运之子间接用呢？
“这个还请宿主自行判断。”系统的回答模棱两可。
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