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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雪山，偏冷淡漠的气质让他显得在人世间找不到自已归属，可迷茫的眼神却在告诉旁人，他不知道怎么找。
坐在一旁盯着原石，他发觉这块石头自已即使雕刻了这么久，依旧不成型，他找不到自已。
老德仁走了下来站在他身边道：“你不该是块石头，不该让你的母亲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要学会想，要学会想念。”
“生是你母亲的第一份礼物，这是她最后一次送给你的礼物，那颗被他们遮蔽的心。”
娇娇就这么看着张启灵继续起来，继续敲打，石头依旧不成形状。
晚上，娇娇端坐在张启灵的腹部，道：“灵灵，我们谈谈。”
张启灵抬起眼睛盯着她。
她也知道张启灵是个什么性格，一看这模样就知道他同意了。
“上次你问的那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了。”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而且你放心，我暂时没那么快恢复妖力。”
“我回去后，也会抓紧恢复，再次来到这个世界见你的。”
张启灵平静的眼眸，泛起点点涟漪，长久未说话的嗓子微微嘶哑，“真的吗？”
小狐狸脑袋重重点头，“当然，我可是有五条尾巴，这么久了连第二条都没恢复，少说也要好几十年呐。”
恍惚间，张启灵似乎见过娇娇睡着时，她的尾巴变成过五条，只是瞬间就会消失四条，所以他相信了她的说这些话。
声音暗淡，眼神扫向她甩动的尾巴，“我可能会忘记你。”
娇娇一点都不在意，“忘记我们再次认识就行，反正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等我回去后，我会请我姐姐，解决这个事情，问问她我的猜想能不能行。”
张启灵的记性很好，那是刚捡到她不久后，她说的空间有可以恢复记忆的东西，但是需要改造。
“好。”
“快睡觉，明天你还要接着雕刻石头呢。”
“好。”
第二天，娇娇再次看着他进入雕刻石头中，她不是在石头顶上陪着他，就是在他旁边的墙边陪着他。
晚上会和他聊起自已在涂山的事情，会告诉他自已永远都在。
会说如果愿意可以跟着她一起前往她的世界，当然，通常这个时候外面总会响起闷雷。
娇娇不理会，在心底想，刚开始怎么不见生气，是因为那时她只是嘴上说说不担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