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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已经一次次失望过了。
以至于现在,竟然能笑着说:“叔叔阿姨不用担心贺峻这次又会受情伤,他这次应该也算得偿夙愿了吧。”
贺峻父母尴尬得面面相觑。
贺爸爸一直给贺峻打电话,但都没人接。
我爸妈的脸色更难看,“既然你们管不住你们的儿子,那也没什么好谈的,直接谈离婚吧。
“我们家出钱的房款退回,我们绝不多要你的,只求和你家断个干净,我们家笑笑不能继续被欺负。”
爸妈挺直了脊背,什么都不要,只为给我撑腰。
我眼睛又一酸。
贺峻爸妈为难道:“这两个孩子刚结婚,马上就离婚,说出去也不好听。笑笑,还是请你给贺峻一次机会,说不定是误会。”
“是啊,刚结婚。”我一直以为,我和贺峻是情到浓时才选择步入婚姻,可他结婚第一天,就对我这样。
送走贺峻父母后,妈妈又帮我上了一次药。
她的眼泪止都止不住,“笑笑啊,你从小最严重的病就是感冒肺炎,现在却受了这么大的苦。”
保洁阿姨和酒店里帮忙的女孩也给我发来消息,提醒我及时看医生。
贺峻爸妈也给我买了药膏,我没收。
我要和贺峻断个干净。
贺峻是第二天下午才来求和的。
他拉住我,满脸都是被误解却解释不清的焦急,“笑笑,那张照片是误会。我当时立刻就跟着你回家了,但陈溪打电话说。”
“够了,贺峻。”我打断他,“我也挺在意陈溪寻死的,我也怕担上一条命的责任。所以,我放手,我退出,你守护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