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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雪梅急匆匆的来寻我。

我们两个什么也没说,我只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她像是突然撑不住般,瘫软在地呜咽地哭起来。

我也哭了,但是我仍在笑。

“姐姐,下一个,轮到他们了。”

“好,我都准备好了,三天后,就可以动手。”

三天后,是我阿娘的忌日。

京城都在议论安则候家公子失踪的事。

当天下午,一具男尸从码头被打捞上来,左肩插着刻有秦府字样的箭。

秦婉茹哭到昏厥,可没等她悲伤够,官府把查案的矛头指向秦府。

她两边顾不过来,又怕自己娘家人被人欺负,急急去求沈烨然。

沈烨然却大怒,怒斥她教子无方,害得他在京城丢脸。

如今,安则候府的地位大不如前,沈烨然担心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头发跟着掉。

我和雪梅在他们每日喝的茶水里放了慢性的软骨素,预计都是两天后起效。

我们两个相视一笑,十年来不就等今日。

我出府采买,却遇到了脸色不善的顾谦。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没有否认。

“你可知这一切失败了是什么后果?”

“顾公子,我从入安则候府那一天起就想好了自己的后果,我们不是一路人,烦请顾公子莫再来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