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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回来想给未婚夫惊喜,却被他和刚回国的白月光联合抽脸。
明显被滋润过的白月光满脸春情撒娇着问徐琛,她和我之间要选谁。
徐琛眼神躲闪,却跟她介绍说,我只是高中同学。
在我不忿挑破时,他对我满是绝情恶意:“你恶不恶心?不是你刚刚说要分手的吗?现在还来挑拨什么?”
......
我和徐琛,从高中到大学,整整六年,说好从校服到婚纱。
徐琛生日,也是我们在一起四周年纪念,我偷偷飞回京市,想给他一个惊喜。
凌晨两点,我下航班,一路打车,紧赶慢赶,三点到了徐琛的房子。
家里静悄悄,我赤脚走,在沙发旁踩到一摊粘腻的东西,好巧不巧,旁边还散落着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我坐在沙发旁冷静了五分钟,机械地拿一块湿纸巾反复擦过自己的脚。
脑子里默默消化徐琛出轨了这个事实。
门口玄关,除了我的帆布鞋,还放着一双女款高跟,但他有洁癖,房子从不留除我外之人的过夜。
如果我现在推开卧室的门,说不定还会看到,那双鞋和蕾丝内裤的主人。
但我不想这么做,就算闹到一地鸡毛,事情已经发生了,时间不能回溯,耗费心力罢了。
我拿出行李箱,带走了我在这个家的大部分物品,东西不多,我有些庆幸,没有听徐琛的把我的房子退掉搬来和他一起住。
临走前,我把定制蛋糕放在餐桌上,这家店是个网红店,我提前一个月就定了蛋糕,今天终于拿到手,扔了可惜。
不经意扫到冰箱,上面密密麻麻压满了打了勾的彩色纸条。
「萱萱的生理期是月中,这段时间不能在冰箱里放饮料,防止她偷喝。」
「南街麻记的点心萱萱很喜欢,下次去要给她带。」
「上次萱萱说想吃冰栗子,但是店里打烊了,要记得给她买。」
最上面一条,用我们上次去故宫买的陶瓷文创压着,写道:
「萱萱和导师出差,等她回来带她去吃烛光晚餐,然后向她求婚。」
写着张纸条的人那时应当很开心,在这句话下面,他画了两个很丑的小人,高兴地笑着。
脸上有些痒,一摸,早已泪流满面。
我忍着喉中的哽咽,拿过旁边的笔,在这张纸条上打了个大大的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