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可算来了!她们,她们要杀了咱们的孩子!”
姐姐怒言:“你个不知检点的贱人,还敢恶人先告状?!”
婆母和姐姐你一言我一语为夫君说清了来龙去脉。
但他们颠倒黑白,硬是把姐姐与人私通的罪安在我头上。
我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额头淤青,鲜血淋淋。
“我虽是个姨娘,但自认无愧林家。夫君,我可以去死,但我的孩子不能刚出生就没清白!”
姐姐大喊:“你说你的孩子要清白,他如此面容我就说明了一切!”
我激动怒喊:“这不是我的孩子!这是她苏墨儿的孩子!”
在场众人一下安静了。
姐姐面白如纸,连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胡说什么!你自己犯下的错与我何干?”
我缓缓从地上站起,“你趁我产后不备,命人换走我的孩子,如今还来倒打一耙,心肠可真是歹毒!”
夫君紧皱眉头,就连婆母也惊到有些结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指着我:“她血口喷人!你们可千万别相信她说的话!”
夫君问我:“你说她换了你们的孩子,可有什么证据?”
婆母跟着点头:“是啊,拿出证据来。”
我指着旁边还没来得及走的明月,“这是我房里的丫鬟明月,姐姐用明月家人性命威胁,逼她换走了我的孩子。”
明月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摆手摇头。
“不是的夫人!我和这件事情没关系!也没人指使我!”
婆母白我一眼:“你倒是个聪明的,出了事情先从自己丫鬟身上开刀,可惜你俩供词没串好,没说到一块去啊。”
姐姐听完,冷笑一声。
“婆母,我看这苏姨娘是狗急了乱咬人,竟和自己丫头勾结来栽赃陷害我,真是可恶!”
他们都不信我的话,这也是我预料之中的结果。
我坦坦荡荡地回应:“若我与明月勾结好了,她此刻应该和我一起指证姐姐才是。而她现在这个反应,不恰恰说明她身后还有人指使威胁吗?”
我的话让在场众人再一次陷入沉思。
夫君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倒也不无道理。只是你还有别的证据吗?单单这一个可不能说明什么。”
“当然有!”
我指着姐姐怀中的婴儿,“我生下孩子时,四周都是陌生人,所以我留了个心眼儿,在孩子嘴里塞了一小块家传玉佩,你们在孩子嘴里掏一掏就知道了。”
姐姐闻言大惊失色,她没想到我还会留这一手。
下意识急忙就要掏走孩子嘴里的玉。
她那副慌乱的样子立刻引起婆母和夫君的怀疑。
姐姐故作镇定,伸手在婴儿嘴里掏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东西之后又变得理直气壮。
“夫君,这贱人胡言乱语,孩子嘴里根本就没什么玉!”
她以为自己占了理,却没发现夫君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我大笑道:“姐姐,你还说没有偷换我的孩子,如果这孩子真是你生的,你根本就不会掏他的嘴!”
“正是因为这孩子是你从我这里抢走的,所以你才会心虚。我说的对不对?”
我说完,就连一直都站在姐姐那一边的婆母都没了声音。
若孩子真是自己生的,怎么会去掏他的嘴?
姐姐瞪大眼睛,气的脸色发红。
“你这个贱人,你敢耍我!”
我立刻对夫君说道:“夫君,往孩子嘴里塞玉这件事是假的,是为了让你们看看这个偷孩贼的反应。但我知道孩子大腿内侧有一块小红斑,夫君可以前去查看。若我不是孩子的生母,又怎会知道这件小事呢?”
夫君半信半疑走到床边,对姐姐说:“把孩子给我,让我看看。”
姐姐却紧紧抱着孩子不撒手,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因此泪水涟涟,想靠卖惨打动人。
“夫君,那你也不信我吗?你宁愿信那个小贱蹄子的话,都不信我这个妻子的话吗?这孩子就是我的!没什么红斑,也没什么玉!”
姐姐越是无理取闹,就显得自己越是心虚。
夫君强行从她手里夺过孩子,打开包裹一看,婴儿大腿内侧真的有块红斑。
夫君和婆母对视一眼,二人心中都有了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