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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张正本的目光离开了笔记本，又转到了姜集富的身上，“姜先生，您跟您的伴侣可以回去了，接下来我还要跟李银柱和赵铁狼好好谈谈。哦，对了，这起案件我们刚告知了‘初日计划’项目委员会，他们说可能要把秋闪带回去调试一下。你们收到信息了吗？”
“没有啊？我……”姜集富话音未落，手机又出现了连续的振动。他掏出手机定睛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不过从长短来看，有点像官方号码。于是，他接了起来。
“喂？是姜集富先生吗？”
“是的。”
“我们是‘初日计划’项目委员会人工意识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我们得知您的伴侣今天遭遇了一些不愉快，按照协议，需要将她带回研究所进行一些调整，待会我们会过来接秋闪回研究所。您待会出派出所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毕竟明天工作日了。”
姜集富心里咯噔了一下，继续问道，“她调整完，什么时候能回家？”
“明天下午吧，到时她自己会坐车回来的。”
“好的……”说完，姜集富挂掉了电话，“张警官，‘初日计划’的人打电话过来了，我现在就带着秋闪出去了。”
“好，今天谢谢您的配合。路上注意安全哈，姜先生。”张正本跟姜集富握手告别。看着姜集富和秋闪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张正本回到了座位上，继续盘问起了李银柱和赵铁狼，“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一十四章 Debug
姜集富和秋闪一走到派出所大门前，两个穿着黑色西服，胸前别着“初日计划”胸章的男子便出现在他们眼前。见到有些熟悉的身影，其中一名男子走上前来，询问道：“您好，请问您是姜集富先生吗？”
“是的？你们是研究所的人吧？”姜集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右手问好。
“没错，刚才我们已经联系您了。按照协议上的要求，我们现在先相互确认身份，然后我们要把秋闪带回去，对她做一个心理辅导，再调整她的一些参数。”较高的黑衣男子握手回应，之后指了指胸章，“您可以用手机扫一扫衣服上这两个胸章验证我们的身份，另外，请您允许我扫一下您的脸。”
很快，双方互相确认了身份，秋闪一步步走到了黑衣人身边，带着不舍的目光，回头看了看姜集富。
“小闪，你要早点回来啊！”姜集富上前拉住了秋闪。秋闪回过身，猛的抱住了他。
“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