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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那么,这代表什么?”弗兰克用发颤的声音问。
“可能是感染上了某种怪病毒,”她告诉他,盯着他的眼睛,“也可能是癌症。”
“好了,好了。”他低声重复,仿佛声音太大,或再说其他话,就会将她投入逼近的险境中。
夫妻俩谈论着毫无意义的细节,如约诊时间、威利斯顿医生的资历,随后她就赶着弗兰克出去照料果园,而她自己则开始准备晚餐。
可能是感染上了某种怪病毒……
珍妮爱弗兰克,胜过爱任何人,也无法再这样爱任何人。但现在珍妮非常庆幸丈夫没有陪她来医院。此刻她没有心情握着另一个人的手安慰他。
也可能是癌症……
总之,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她看着时钟。威利斯顿医生去哪里了?她不怕医院,也不怕接受可怕的检验,却痛恨等待。说不定电视上有精彩的节目。连续剧《激情男女》几点播出?或者她可以听听收音机,说不定——
一名矮胖的护士推着医院推车走进来。“早上好。”她说话时带有浓重的拉美口音。
“你好。”
“你是珍妮·毕晓普吗?”
“是的。”棒槌 学堂·出 品
病床上方的墙壁上固定着生命功能检测仪,护士替珍妮连线。柔和的嘟嘟声开始有规律地响起。然后护士查看了一下电脑打印资料,在一大堆药品中翻找着。
“你是威利斯顿医生的病人,对吧?”
“是的。”
她看着珍妮的塑料腕环,点点头。
珍妮微笑着说:“不相信我,是吗?”
护士说:“多检查一次肯定没错。我爸爸是个木工,他总是说:‘在下锯之前多量一次。’”
珍妮拼命忍着笑,心想对医院的病人说这种话也许不是很好。
她看着护士用针筒抽取透明液体,问道:“威利斯顿医生吩咐要打针吗?”
“是的。”
“我只是来做检查的。”
护士再次核对打印材料,点点头。“他是这么吩咐的。”
珍妮看着那张纸,却看不出来上面的文字和数字代表什么意义。
护士用酒精棉擦拭了她的手臂,注入药物。她抽出针头时,珍妮感到一阵异样的麻痛从注射处蔓延到整个手臂,冷冰冰的,难受极了。
“医生马上过来。”
珍妮还来不及问她注射的是什么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