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掌投下花的影子 (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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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板换到另一边。
我没头没脑地问他:“你不是美术课代表啊?”他说:“啊——不是啊。”然后有点微笑起来,“你之前就问过吧。”
到教学楼要穿过不大的一个小广场。也没有需要刻意拉开距离的理由。一路上走回来。太阳还悬在正当口,是稍微跑动一下就会出汗的初夏。而在我没有刻意去发觉太阳悬在当口的时候,天却下起雨来。
真真正正的太阳雨。
一起加快了脚步,对面教学楼的屋檐近到只需要跑两下就行了。所以最后踏进室内的走廊,衣服头发也没怎么湿。
看向外面,雨丝一根根,全是剔透的,亮晶晶。让人能心情突然变好起来的画面。
“太阳雨啊。”
我应了一声:“没错呢。”发觉阿澈手里的东西,想起来,“没弄湿吧,要紧么?”
他摇了摇头:“不要紧的。”
不要紧
那么,假设,如果广场变得很大,而雨势更强一点儿,有了这样的原因,似乎一般人都会找来遮蔽物,好比大大的白色塑料画板,支在头顶。一前一后,变成游动的白色小方块,把自己藏在下面慢慢载回来。对话:
“这样可以吗?”
“可以啊。”
“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
“真的……”
“不要紧啦。”
“没关系”“不要紧”“可以啊”,类似的泛滥的口头语,却总给人以瑰丽的温和的意向。为什么呢。
非常温和的,甚至温柔的。
尽管广场依然很小,而雨势也不强。尽管没有这样的事情在实际中发生。
心
一扇忘了关紧的门,等发觉时外面的机器轰鸣声已经让房间里不再那么安静。
一
同一段八卦翻来覆去说得差不多了,迟早要放下对它的注意。甚至是已经被人们替换的以“某某的某某”称呼的当事人,也渐渐对情况熟视无睹起来。
但是在旁人都渐渐放淡的时候,只有我突然开始忙碌不休。
课后小哲去隔壁班送老师讲义,她拉了我一起。教室里人稀稀落落的,她弯下肩打算喊来坐在最靠外的一名女生。我在这时捅她,“你给阿澈嘛。”
声音提得很高。
足够让包括阿澈在内的人都转向这里。
我继续笑着推她“干嘛啦”“你干嘛不肯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