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总感觉他们之间有隔阂,彼此有秘密,所以她不愿意与他做最亲密的事。
她退后一步逃离他的气息:“我还不困,我去陪小妹。”
她在云小树的房间摸了些宣纸,回了堂屋,在炭盆边捡了炭当笔用。
然后悄悄的与云小树耳语几句,两个人忙活起来。
云胡子看她与云小树一个裁纸,一个写写画画,真的不要太和谐,心里一酸,装作无意坐到两人中间,拿过云小树的笔:“你大嫂要画什么?”
云小树被迫往旁边挪了挪,把大嫂的要求告诉他。
云胡子沉吟半晌:“我们一起画。”
埋头苦干的小娘子抬头:“你也会吗?”
他不是杀猪的吗?本来不好意思叫小树帮忙,想叫他,就是怕他不会。
云胡子被他看得很受伤,低头唰唰几笔勾勒出了一副美人图。
沈华灼凑过去,只看了一眼惊了:“你怎么画我?”
虽是用炭笔画的简笔画,但是画上人鹅蛋脸,凤眼,挺鼻,樱唇,不就是她吗,别说,画得还真像。
“媳妇说要画美人,我只看眼前人。”
云胡子淡淡一笑,谁说他不会的?
“不许画我。”
沈华灼知道他有意炫技,瞪着他明令禁止。
“这个等下要拿来玩游戏的。”
她可不想让她的画像被拍在炕上,被他们在手上揉。
云胡子眨眼,要玩游戏?那可真不能画媳妇了,想了想,把画好的像偷偷的藏起来,严格按照小娘子的要求画起来。
三个人齐心协力,很快做了一副简单粗糙的纸牌。
“我们来玩扑克牌。”
沈华灼朝云小妹招手。
大家围坐在炕上,沈华灼有模有样的洗了牌,正准备发牌,云大梅也围了上来。
“你们玩儿什么,我也要来。”
他们三个再加她四个正好,多云大梅就多了。
沈华灼有些为难。
“我看你们玩儿。”
云胡子放下牌,退到她的身后。
迎着烛光,正好看到她圆润的耳垂,再往下是雪白的玉颈,还有厚厚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大红的花……
他使劲吞咽了一口口水,抿抿唇专心观战。
沈华灼三两下把扑克牌的规矩讲了,带着他们玩起来。
开始她嫌麻烦,带着他们玩开火车,玩了几把大家都觉得太简单了,云大梅困了,打着哈欠回去睡了。
碍事的人不在,她才呵呵笑着带云家兄妹玩斗地主。
然后全程就听到她的声音:
“我是地主。”
“啊,我又是地主。”
“不好意思,我还是地主。”
她真是一次性过够了地主瘾。
“哈,王炸……你们输了。”
纵观沈家村,因为有他们,云家守岁算是守得是最热闹的。
云胡子看着弟妹输得脸上、额头上贴满了纸条做的胡子,眉宇舒展宠溺的笑
他知道小娘子本就聪慧,再加上熟悉规则,整场地主斗下来简直就是在吊打他这对活宝弟妹的智商。
他观战了半晌,眼里全程只有他的小娘子,看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直击他的灵魂深处。
虽然输了,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云家兄妹笑得开心,众人在炕上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我要……”
沈华灼手一抽,云小树兄妹心惊胆战,生怕她出炸弹。
“哈哈,哪里有那么多炸弹,不会算牌吗?”
她笑弯了腰,双眸晶亮,笑声清脆,见此情景,旁观的某人不禁弯了唇角。
云成中掐着时辰喊他们歇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收牌。
“大嫂,咱们什么时候又玩。”
云小妹拖着大嫂的衣摆不放,她还没玩够了。
沈华灼拍拍她的手,随口应了:“有空就玩儿。”
被云胡子牵着回了房间,她的脑子里还是斗地主,上了炕,炕上暖暖的热气一熏,她总算清醒过来。
糟糕,斗地主斗得太爽,忘了云胡子晚上要吃她的事。
吓得一个激凌,什么瞌睡都没了。
“媳妇,歇了吧。”
娶进门这么久,从最初的时候,他们有过亲密的相处,后来就再没有过了。
小娘子双眼迷蒙,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双手难耐的交叉相握,他有些情动,盯着她的眼神分外温柔。
她眨眨眼睛,男人纯净的眼眸里,含着溺死人的光芒。
她的脸颊情不自禁飞红,耳朵尖也爬上粉色。
她有些愠怒,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怕她会管不住她的心。
趁着她愣神发呆的机会,云胡子大手上扬一件一件的挑起她的衣衫,缓缓褪下。
当粗砺的大手抚着女子如玉般莹白圆润的香肩时,女子乍然打了个寒战。
她“啊”
的一声反应过来,才发现她的外衣、中衣,已经被扒光了。
“你……”
低头看着自已只着粉色肚兜的的上半身,她有些生气。
“媳妇不愿意?”
云胡子冤枉,他以为她是愿意的,再说了旁人娶妻不就是妻子孩子热炕头嘛。
现在妻子有了热炕头有了,只差孩子了。
“我不是……不是不愿意。”
被他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她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就是愿意了。”
男人低下头,突兀的亲在她的额头。
专属于她的幽兰馨香吸入鼻间,他神思荡漾越发温柔以待。
“不要……”
女子如玉的粉拳落在健壮的胸膛上,像推拒着一座大山。
“好,好。”
沙哑的嗓音从男人的喉咙间溢出,她不要,他便不强。
只是唇下的美好他实在不舍,长叹一声,趴在她光洁的锁骨上,嘴唇亲点,鲜红的花朵在他的唇下绽放。
鲜艳的红色一闪,沈华灼晕乎乎的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