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从前的种种,沈华灼气怒难平:“我当是谁了,原来是珠山镇里的刘瘸子!”
面前站着的便是差点被云胡子踩断双腿的刘洪生。
他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锦衣,摇着一把才子风流的折扇,四处招摇着。
“你……你个臭婆娘,上次没把你怎么样你心里是不是痒痒的慌?”
只上次一摸之下,他就已经将她揣进了心里面,有事没事总会想起她,这一想到他,他裤裆里的那东西就忍不住颤动。
想吃没有吃到嘴的,永远是最美味的。
“上次没把你弄死,是我的失策。”
沈华灼咬着牙根,谁知道他是这样死缠烂打的人。
原本第一次的时候,云胡子就要下重手的,还是她想着这里虽是古代,但也是有王法的,万一弄死了他被县官找上门来,担了责得不偿失。
却没想到他会得寸进尺,陷害云小树没有考成科考。
如今还想故伎重演欺负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特么的,有时候太过善良就是在坑自已。
她默默的在空间里摸了一把银针出来攥在手指间。
“哟呵,小娘子还是这么牙尖嘴利,爷告诉你今儿个来了,就别想走了。”
他一直都叫人留意着云家人的动向,在县太爷的村子里他不敢怎么样,一听说他们来了镇上,立马寻了出来。
正好云瘸子不在,留下这么一个小娇娘在这里,他要是不做些事都对不起自已牵挂她这么久。
刘洪生yin邪的笑着靠近。
“这里这么多人,难道刘少爷打算表演给他们看,不怕你家嫡母骂你坏了名声?”
刘洪生在珠山镇里算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他的嫡母黄氏。
此时听沈华灼一提,他立马有些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眼。
看他胆小如鼠,沈华灼仰直了下巴看着他,眼神里赤果果的写着鄙夷,蔑视。
“你们……滚……”
连手下的打手都莫可名状的盯着他,刘洪生几下挥手,把他们全撵走了。
“少爷……这个女人凶着了。”
手下好心提醒他。
“去去去,爷还对付不了她?”
不就一个女人嘛,他忝着脸皮张手就抱:
“小娇娘上次一别爷可是想你的紧……”
沈华灼抖然起身,伸手一推把他掀翻在地,抬脚就跑。
“哈哈哈……”
刘洪生不生气反倒笑了。
“我喜欢,爷就喜欢你这种贞节烈妇……”
看这种女人在身下婉转求欢才更有劲儿!”
尤其是看前面的巷子越来越偏僻,刘洪生越追越有兴致,不由哈哈大笑。
转了一个圈,只见前面身影一花,小娇娘不见了。
他笑得一脸无耻:“小娇娘别躲了,忘了告诉你这通安巷是个死胡同,钻进去了就只有一条出路。”
他边说边猫着腰往里看,守着进去的路口脚下不动弹。
沈华灼靠在青石院墙上,心“扑通扑通”
地跳着汗如雨下,浑身湿透了。
透过拐角的铁门,她能看到倒映在那里的身影。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好像笃定了她会出来似的。
她银牙紧咬,思量着与他对上的胜算。
硬打她是不行,女子的力气天生就比男子小。
只有凭借技巧。
她站出来做了惊恐万分的模样好言劝说着:“你……你三番五次招惹我们,难道就真的不怕云朗,下一次你的腿可没有那么好运了。”
“哼,你以为他进得来吗?外面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他存心来挑事儿,怎么可能不做好准备。
“你乖乖的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我还能放他一马,否则……”
他步步进逼脸上沉着,神色阴冷,反正他手上也没少沾人的性命。
看他越靠越近,趁他得意沈华灼扬手就刺。
却不想刘洪生早就防备着这一招了。
“哈,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真是一个刺儿头,下手又狠不留半分情面,我喜欢!”
手上的银针虽没有刺到他,可看着那么长的一根,她竟然真下得了手。
“恭喜你想对了。”
话音刚落,沈华灼另一只手捏了一把不由分说,朝着他上半身的周身大穴插去。
“哎呀……”
一阵刺痛,刘洪生怔怔的瞪大眼看着她不敢置信。
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沈华灼狠狠踢了他一脚,转身就跑。
云胡子很快就在卖生鲜的市场找到了唯一一家卖鱼的王老汉。
知道他家池塘里放养着鱼苗,连忙来找小娘子去看,到了她之前休息的大石头上,却没见着人。
他一下急了,心头像被巨石压着连连大喊:“媳妇……”
沈华灼刚跑出小巷子便循着声音一头撞进他怀里。
“云朗……”
扑倒在他的怀里,呼吸到他身上熟悉的男子的气息,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只凭着一口气跑了这么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刚的勇气和凶狠早没了。
“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