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说什么?”
“他们怎么了?”
男人乐得放在里面,不动也别有乐趣。
沈华灼得了一口气,赶紧歇歇,将小妹跟傅青源的事儿说了,又补充着:“我怕小妹吃亏!”
她要是吃亏了,可得把他们怄死不可。
“在没有三媒六聘之前,让小妹远着他些。”
傅青源要是懂事的话,上次养好伤回去就该使媒人来将此事定下,毕竟拿着小妹当成小丫头使唤过,彼此之间相处也和谐愉快,虽没有实际性的进展,可小妹说来,这亏已经吃得不算少了。
可当时许氏纵着,这会儿也不发话,他们做哥嫂的也不好全然插手。
不然以许氏的脾气,她大概又要闹腾了,闹起来了,伤心难过的还是小妹。
“有时候媳妇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乖了,此事就此打住,我先去探探口风。”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探哪里的风,小娘子却被他的话吸引,连他又开始动起来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你……啊,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在这里,男子花心被称风流,女子若与男子有半点不轨便是不守妇道。
现在他们二人八字还没有一撇若是就上赶着闹将出去,吃亏丢人的终归是姑娘家。
话音刚落,云胡子已然不再满足小幅度的运动,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大力的在他的地头上耕耘驰骋起来。
最是静静清清夜,夜半无人私语时!
……
月华如水,银辉遍地。
傅宅西后院,李香儿沐浴洗漱完毕,轻轻挽发,走近傅老爷。
“老爷,我的病全好了,多亏老爷一心为我求医。”
她好久不曾伺候过傅老爷了,听说他最近又去了后院了。
那里面养着几个傅二少爷从江南之地弄来的瘦马,据说吹拉弹唱,样样皆行,又有吴侬软语,又有香软娇躯,她怀疑她是时间久了不好好伺候傅老爷一场,他是不是很快就会被新人勾了魂魄去。
到那时她失了人,失了财,可就痛悔不已了。
她红唇轻轻上扬,带了妖媚的笑贴着傅老爷站着。
此时,尽管她心里再嫌弃傅老爷身虚体弱,双手却依然毫不犹豫的搂上了他的脖子,胸前丰满抖动着靠近老男人肥胖的胸膛。
几番摩擦,便把老男人弄得气喘吁吁。
一声声宝贝心肝胡乱唤起来。
“老爷……”
香姨娘一手好活计,还没有施展一半,床榻上的老男人已经面露虚汗,气息不稳,身虚体热动弹不得……
这便是他们闺房之乐的常态,经常都是她还没有开始,他便已经结束了。
李香儿以手掩唇,愤恨的瞪了一眼锦被下那条软下去的‘蚯蚓’,忍不住在心里啐一口:没用的老东西,都这般无用了,居然还敢上后院去左拥右抱,害得她才想起‘吹拉弹唱’给他来个全套。
结果,他没这个福气享用,白瞎了她这一身凝脂玉膏般的肌肤。
看着很快就睡过去如同死猪一般的老男人,她气闷的想到了那个死去的男人,不知道他在下面可还好,是不是跟她一样想着她?
报仇两个字像魔咒一样随着他的脸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胸闷气短,一个夜晚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直到了天亮还睁着一双杏眼,眼圈泛红。
傅老爷昨夜里得她那般全心全意的伺候,心里乐开了花,又睡得好,心情格外舒爽,只一眼睁开便看到心尖尖上的人露了伤心模样,不由得也跟着心酸了,连忙宝贝疙瘩的叫过一回,双手掰着她的肩膀扶她起来,却见她双眼无神、空洞,好似失了魂灵一般。
甚至他怎么摇她晃她,她都没有反应。
“香儿……”
他急得不行大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