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儿被惊吓之余,嘴里情不自禁哼唧出声。
娇嫩妖娆的身段呈现出一段诱人的体态。
“老爷……”
她颤声叫着,傅老爷立刻明白了,她这是动情的征召,身子一蹲搂过她,就往后室里带。
李香儿身体里一阵阵火热,眼看着即将便要失控,却听得怀里的孩子突然大叫一声,哭嚎出声。
他被两个人一个干瘪的胸膛还有一个太过丰满的雪白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这才大声哭着想要摆脱他们。
李香儿动情的身体一僵,里面缓缓流淌而出的热浪,顿时被熄灭了。
她大力推开傅老爷,慌乱的往后退:“老爷,老爷……孩子,孩子不舒服,我得抱他去看看!”
傅老爷这才刚刚心动,哪里容许她退缩,眼神一冷,刺了她一眼,急走几步,一把拉过她将孩子接了放在炕上,叫了老妈妈进来把孩子抱走,趁着老妈妈关门的声音,一把撕拉下了她的衣裙,还因太过急—色而用力过度,使得裙子碎成了长布条。
李香儿头脑发热,听孩子一哭,才想起了今日她还有要紧事儿,心里想着该要怎么样拒绝老东西的求—欢,可还没等她想清楚,身体里一胀,似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狠狠的鞭挞着她……
傅老爷太久没弄了,这番在李香儿身上一个折腾,他又年老体衰,竟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泄了身子。
趁着他趴在她身上久久喘气,李香儿推开他借着孩子的名义成功遁走。
只她出去的方向却并不是她居住的后院,而是径直朝着一旁的侧门而去的。
无人知道她要去往哪里,可并妨碍大门外的人跟上她的步伐。
傅老爷一番发泄后,身子抽搐着,半晌才回过神来,命人打水来,就那样露着身子由着小厮收拾。
李香儿自从生了孩子,这还是他们的第一次,虽然身子泄得有些快,可这滋味竟比从前好了许多,他长长吸气,实在是食髓知味!
躺在床上,正细细品味咂摸,身子某不觉又硬朗了几分,便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叫嚷。
“我找香姨娘,你们可见着香姨娘了?”
是个小厮在院子里大叫。
“你一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让你随随便便见香姨娘。”
小厮是在外院里当差的,她一个内宅的女人,怎么能随便见外男?
“小少爷,小少爷起来要找香姨娘!”
一听跟孩子有关的,谁都不敢质疑他了。
就连傅老爷也连忙起身,灌了一杯茶,缓了缓神走出去,眼前便是一个打扮得寻常的小厮,只是他模样看着眼生,可身上的衣衫却还是傅家的,一看便知是傅家小厮。
“老爷……”
小厮见傅老爷走出来连忙行礼。
“香姨娘不是回院子了吗?”
之前就说要回去给他绣衣裳上的花,这么半天还没走到?
“香姨娘没在院子里,小少爷先前儿睡着了,这会子醒了哭着找,奶娘让我来请香姨娘回院子,小的这一路上来都没有见过香姨娘。”
小厮简明扼要的把话说清楚了。
他要是见过了也不至于大着胆子找到这里来了。
傅老爷窄长的眉头一紧,倒背着手往前冲:“香姨娘不在这里!”
走到岔路口,想着大概是香姨娘可能从另外一条路去了,而小厮才没有碰上她。
可两个人从前院到后院,又从后院到中院,连着花园水榭都找遍了也没见着李香儿的身影。
傅老爷眉心一皱,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抓了几个人问了一通,先前还不肯说,待他软硬兼施,一番威胁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李香儿的去处。
“你们跟我一道去!”
傅老爷年轻时候做生意最是精明,自然不是个傻的,顿时明白了这其中有蹊跷,招呼了几个家丁一起往隔壁院子去寻人。
看他们一行人雄纠纠气昂昂的破了隔壁小院的门,跟在后面的傅青渊一行人都不自在的松了一口气。
“你进去吗?”
沈华灼挑眉。
他们就不进去了,虽然早知李香儿不干净,可这终归是他们傅家的家事,或许他并不想让他们看到,实在有伤风化,还伤面子。
“不是想看热闹吗,去晚了可就什么都看不着了?”
傅青渊压根不在意,耸耸肩,示意他们赶紧进去。
云胡子本来不喜欢凑热闹的人都拉了沈华灼一把,沈华灼自然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跟着就进去了。
只是一路上,只看着院中七零八落的东西便看得出来傅老爷气性挺大,从院子大门开始是见门拆门,一路拆到了院子里面。
正房大门关着,他也是让人一脚踹了。
外面的声响这么大,李香儿早被惊动了,扶着门槛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脸上酡红、惊慌失措的模样正好落入傅老爷眼里。
“香儿!”
傅老爷一路来的脾气在看到李香儿的小脸时仿佛一下子消散了,一张老脸上愣是挤出了一抹笑容。
“老……老爷,你……怎么来了?”
傅老爷笑得出来,可李香儿却已经吓得失了三魂七魄,身子绵软仿若柳絮一般飘飘然飞扬。
“这里是哪里?”
傅老爷还知道接住她,软玉温香在怀,也止不住对这里的好奇。
“是……是……”
任是她脸皮再厚,胆子再大,可铸下这等大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爹想知道,不如打开那棺材看看!”
傅青渊话音一落,已经站到了棺材前,手指微屈在棺材敲出“咚咚”
的响声。
平白给宽敞却并不明亮的屋子里横添了几分诡异之色。
傅老爷指着,正在想质问他怎么会跟进来,便见傅青渊和云胡子已经合力推开了棺材。
“啊……不要,你们……你们这群强盗,你们这样做会不得好死,会遭报应的!”
李香儿本来还在构思着该如何将场子圆回来,可一见他们的动作顿时疯魔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抱住棺材,不让他们动弹。
傅老爷越发好奇,在他记忆中,李家近些日子并没有死什么人。
当然就算李家死了人,也轮不到李香儿一个被纳入傅家做小妾的外人来替他守灵。
棺材一掀,一股腐肉的味道顿时扩散开来。
“呕……”
有人没有忍住,生生呕了出来。
就连站在棺材旁边的云胡子和傅青渊也忍得难受,面色泛青。
“快,把这药丸吃了!”
沈华灼摸索着找了药出来,自已干吞了一颗,又招呼一路同行的人吃。
这药说来也怪,吃下去便觉得一股清幽的香味升起,就连那腐丑的味道也闻不着了。
“这是什么东西?”
傅老爷强忍着腐臭味,趴到棺材里面看。
棺材很大,里面躺着一个身穿锦衣的尸首,已经开始慢慢腐烂,旁边堆着满满的冰块,棺材下面响着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李香儿被问得身子瑟缩,头压得低低的,连抬都不敢抬起。
“好,好,你不说,那你们说!”
傅老爷别过头去,半捂着鼻子指着傅青渊。
他们费尽心思跟了过来,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干系。
“我说是什么,你信吗?”
傅青渊脸上冷漠之色全开,两人说话的场景不像父子更像是生意场上的谈判者。
傅老爷双眼忍不住再一次从棺材里扫过。
除了他身上的那身锦衣和冰块之外,里面还有些闪闪发亮的贵重首饰,看样子是给他作陪葬的。
这些首饰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熟悉。
“你……你把我送给你的珍宝首饰通通给了这个死人?你……你说,你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到了现在他要是还什么都不明白,那他也就不是曾经精明的傅老爷了。
“老爷,老爷饶命!”
李香儿哭哭啼啼的趴在棺材上,泪流满面。
只是谁人都不知道,她那泪水到底为的是谁而流。
是为了棺材里躺着的奸夫刘洪生而流,还是为了她自已如今面对的这般窘境?
“这棺材里躺着的倒像是前几个月死了的刘家庶子。”
傅青渊轻飘飘的一句好似一根针一般直直的钻入傅老爷的耳朵里,扎得他隔膜生疼。
“是……是他!”
姓刘的庶子,他居然跟他的小妾有一腿。
“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妾没有,妾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李香儿在短暂的害怕与恐慌之后,立刻意识到刘洪生死了,她与他的奸情就算属实,可那又如何,捉贼拿赃,捉奸捉双。
他们两人一个是大活人,一个已经死得连模样都快看不清楚了,他们还怎么告她通—奸?
所以,李香儿是打定了主意不承认这事儿了。
见她如此会赖,傅青渊俨然不意外,只重重一哼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