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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气得发抖、眼泪直流。

沈越只能打圆场:“安安这是孕期反应大,肯定是肚子里的小家伙闹腾呢。”

提到腹中的孩子,阮依依的眼神又会柔和不少。

等到两人独处时,阮依依哭得梨花带雨:“她就是故意折磨我呢,我只是个秘书,又不是保姆,凭什么听她差遣啊?”

沈越抱着她哄:“别气,毕竟她肚子怀的是我们的宝宝,等她生下孩子,你就不用受她掣肘了。”

阮依依咬着牙:“贱人,等我儿子长大继承了夏家的财产,我让她好看!”

我玩味地看着监控中的两人,仿佛在把弄两个提线木偶。

爸妈车祸去世后,夏家亲戚全部跳出来,想从我手中抢夺夏家的资源,就连爸妈之前的心腹也倒戈,欲从中分一杯羹。

我凭着铁血的手腕和狠辣的行事作风,将所有觊觎夏家资产的恶狼驱赶,亲戚破产的破产,蹲监狱的蹲监狱。

但自从遇见沈越,那时候的他,就像一抹阳光,温暖、明亮。

于是,我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不让他看到我强势的一面。

在沈越进入夏氏集团后,我更是在表面上退居二线,不问事务。

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骤然凛冽,这种事事都在掌握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一切都已经计划好,就等猎物入网了。

可我不想那么急着收网,看着猎物在笼中蹦哒,自以为到了天堂,最后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一击毙命,那才是最痛快的。

而现在,我也没让沈越好过。

我让值夜班的保姆带薪休假。

晚上饿了,沈越就得起来做吃的,不合我胃口,就一遍一遍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