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从陶乐身上得到什么反馈,可她脸上的讽刺冷笑深深刺痛了他,他伸手按住陶乐的后脑勺上,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发了狠地吻着。
陶乐挣扎着推开,嘴角渗出了血,她伸手轻轻擦掉,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搭理白钰。
到了医院,她自己下了车,拿起盲杖摸索着走进去,自己挂号看医生。
白钰跟在身后,眼神复杂看着她,没有上前。
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白钰接了新工作,直接出差去了。
陶乐如释重负,她定制了一面锦旗,去警局送给了秦徵队长,意图侵犯她的医生主职是个医生,已经被抓起来了。
公益培训学校组织了两场活动,她也去参加了,她找到之前冷落她的伙伴,跟她们解释当初的误会,本以为要废一番口舌,谁知她们听了她的解释,立刻选择相信她。
“乐乐,我们认识一年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中途失明的感受只有我们自己懂,我相信你不会故意去伤害一个小女孩的。”
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拿走,陶乐如释重负的笑了,她跟老师伙伴说了自己即将出国治疗的消息。
“签证已经下来了,我在国内没有太多牵挂,随时都能走,现在就等医生那边的安排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陶乐开始清点行李,别墅的东西都是白钰帮她置办的,就维持原样,她在衣柜的下方找到了一个尘封的行李箱。
那是她失明后,白钰帮她从陶家收拾过来的,里面有她原来在陶家的生活痕迹和回忆,她一直没有勇气打开,如今正好直接带走。
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来,是舅舅的电话:“乐乐,布莱克医生说下周一空出一个档期,你国内的事情安排好了吗,能不能提前过来?”
下周一,比原定的计划提前一周。
陶乐毫不犹豫:“可以,舅舅,我周六就过去。”
陶乐挂断电话,房门被拧开,白钰的低沉压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周六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