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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屏幕,他对祁云说:“我快了,我男朋友找我,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加油。”
林浔:“再见,我让师兄来接你,你顶住。”
祁云:“诶!你!”
他好像是要拉住林浔的衣服不让他走,奈何人虚,没扯住。
林浔立刻就溜了。
朋友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反正祁云再虚,那也是个金丹期的人鱼和金丹期的剑修,不至于被强行破了色戒——没错,剑修也有和佛家差不多的色戒,他们对自己的“剑心”看得很重。
路上,他给东君发了条信息,说有点事情出去了,这就回。
东君:^ ^
一只快乐的指针:么么哒。
东君:么么哒。
一小时的车程,过于漫长,东君的车已经停在院子里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如同一个即将被下锅的兔子,怀着英勇赴死的心态推开了门。
客厅没有东君,这一点他已经预料到了。他上楼,来到卧室。
东君还是早上出门时的那身衣服,背对他坐在床上,指针从他肩膀上露出两只耳朵和半个脑袋来,“喵”了一声。
林浔心中莫名其妙生出让妻子独守空房的晚归丈夫那样的愧疚,坐到了东君身边。
指针用尾巴勾住他手臂。
林浔:“我回来了。”
东君:“嗯。”
林浔认错:“我以后去什么地方会和你说的。”
东君:“嗯。”
林浔继续认错:“我以为我很快会回去的。”
东君:“嗯。”
林浔持续认错:“我错了。”
东君看了他一眼。
林浔哼唧了一声。
东君的态度像春风一样温和:“我给你带了礼物。”
林浔:“是什么?”
东君:“不给了。”
林浔:“我错了。”
东君似乎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错在哪里?”
林浔闷闷道:“我刚才不是都说了么。”
东君:“说得不对。”
林浔:“我想不出别的词了。”
他男又冷冷淡淡晲了他一眼:“继续想。”
这人是真的不好哄。
林浔:“那你教教我?”
东君:“不教。”
林浔:“教吧,这样我下次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