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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就罢了,无论是谢鸣的剑,还是那只有些特别的月影兔都足以让他们脱离困境。
但是,四面的墙壁开始渗出透明而黏腻的汁液,并且同时开始压缩空间。
“别碰那汁液!”紫蒲高声喊道:“我之前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东西才会陷入墙里的。”
百足行者连忙收起了自己差点沾上那粘稠液体的脚,又小心翼翼地瞧过蛛女的脸色,确定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问道:“现在怎么办?”
四面墙壁依然坚定而缓慢的向前推进,丝毫没有因为谁的恐惧而动摇。
谢鸣手握竹剑,想直接用剑劈开,不过却被卫灵绮给拦了下来。
她轻声说道:“没听到沾染上那液体,你的剑就会被这墙壁给吃了吗?”
“可是,我们得出去。”谢鸣说得认真,眼眸明亮地看着卫灵绮。
他在担心他自己吗?不,谢鸣只是在担心卫灵绮而已。
那样的眼神于卫灵绮而言,像是太阳的光,有些温暖炙热,也有些耀眼。
所以她避开谢鸣的目光,黑暗的业力碎片在指尖翻转了几个来回,化作一层轻薄的黑纱,覆盖住谢鸣的竹剑。
“这样就可以了。”她轻声说道。
那层轻纱似的业力并没有给竹剑增加任何重量,谢鸣因而挥起长剑,一剑刺向了血肉构成的墙壁。
霎时间,四面八方的墙壁都因那一剑而颤动,血肉的碎片像是滂沱的大雨一般落下。
谢鸣见状又刺了一剑。
这一剑落在先前那一剑造成的缺口上,一瞬间便把这堵看上去牢不可破的血肉之墙刺穿出个洞来。
而如这墙一般的东西,只要出现一个缺口,那么溃败也是早晚的事。
他们最终从墙壁的包围中逃了出来。
百足行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心有余悸。
但谢鸣则注意到了另一件事,说道:“为什么这回没有闪烁的光,也没有颠簸的感觉?”
“姑获沉睡时,会切断一些感觉,”紫蒲解释道,眼中露出了些许势在必得,“所以现下是个杀死姑获的绝好机会。”
他们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看不到头的长路尽头,是一颗看上去不设防的跳动的心脏。
“那是假的!”紫蒲连忙说道,“我上回就被这东西给骗了,姑获的心应当就在这里,但不是这个,你刺穿它只会被无数触手追杀。”
紫蒲的话,止住了谢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