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摇头,满腔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我......是我救了你,等妙元醒了,我、我就能恢复正常......”
“我以前会写诗,会作画,等我恢复了,我证明给你看。”
郎啸廷轻笑道:“可我听说,那些佳作都是你妹妹代笔的。”
“我记起来了,你骂我的那些名句倒是你在高朋满座的现场写的,不过你觉得我会认为一个骂我是‘屎壳郎’的人有才吗?”
我哑口无言,下意识抠手上发痒的伤口,
那是争夺母亲的潇湘竹时,被林府家丁用铁锹砸出的伤。
没有及时上药,再加上这一个多月里在难民营里风吹日晒,我的手看起来狰狞丑陋。
或许是不想和一个傻子计较,郎啸廷唤来了军医给我上药。
我愕然抬头,只看到他的背影。
嵚崎磊落,潇洒不羁,边走边向一个百夫长交代着什么。
那百夫长惊诧地朝我看了一眼,看得我心头发毛,害怕郎啸廷在交代他赶我走。
没想到军医给我上了金疮药后,那百夫长喊我去军营空地上。
“将军说,从今日起让我教你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