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祖明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可能！法官大人，她一定是给了假数据！我要求核验！要求核验！”

法官用锤子敲了敲桌面：“肃静！这份数据有米特尔公司的公章，还有央行的流水公章，以及各个实验材料的消费流水和票据，怎么才能做得了假？”

法官每说一个字，孙祖明的脸色就白半分。

“不，这不可能！她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伪造了这些流水！”

法官也不耐烦了：“你既然认为她这个是假的，那请你给出证据！本庭不接受任何没有依据的揣测作为呈堂证供！听明白没有？！”

律师见势不妙，赶忙按住了孙祖明。

“庭上，我们申请休庭！”

等到四下无人，孙祖明赶忙拽住了律师。

“她根本没有那么多钱！退费！赶紧把律师费退给我！”

“不好意思孙先生，我们这边的律师费既然已经开了票了，就不能退了！我们连税都交上去了，光是三百六十万的税都要好几十万呢！这部分钱更不可能退了！”

孙祖明红了眼，大吼道：“你也听见了！那个女人根本没有那么多钱，我却付了那么多律师费！这不合理！你给我想办法，你这是在把我们全家往死里逼！”

孙祖明大喊大叫着，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从容不迫。

“为了给你们这天价律师费，我可是借了高利贷的！你这是在逼我们去死啊！你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我孩子才六岁！他们才六岁啊！”

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看向了这边。

可孙祖明已经顾不上形象了：“我给你跪下了？可以吗？！我给你下跪！你把钱退给我！退给我吧！”

“我们有话好说，孙先生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吗？”

“不！是你让我难做！我求你了，给我退钱吧！”

孙祖明一边哭，一边锤着自己的心口。

“等一下孙先生，你先别急着让我退钱，我们还有赢的机会！”

孙祖明难听的哭声戛然而止：“什么？还能赢？是什么法子？你快告诉我！”

“一般来说做药物研发的，肯定还有相关分红，你只要能够找到她每年的分红流水或者依据，哪怕只是她的口头承认的录音，也能作数！”

“这......”

孙祖明当然没有证据：“只要录音就行了是吗？我现在去找她！”

可等他们到了休息室去找我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