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可我始终没怀疑她。
直到我被她推进海里,我确认了。
沈莲变心了。
她看着我慢慢下沉,慢悠悠地将墨镜抬起搁在头顶,眯着眼睛看着水里不停扑腾的我嘲笑了起来:“周叙!你不会真是旱鸭·子吧?别演了,快上来,阿墨已经被你逗笑了,你可以不用演了。”
嘲笑声很刺耳。
“莲姐,叙哥好像真的不会游泳!”
一个人发觉了不对,大喊了一声,连忙给我抛了一个救生圈,可我身体已经开始往下坠了。
“救人啊!”
“周叙!”
场面乱作一团,几人合力将我救上了游艇,可做了好几遍心肺复苏,我都没醒来。
我身体一点点变凉。
沈莲这时候知道慌了,将我送到了医院,进了急救室,医生合力抢救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我救回来。
听到医生说我没生命安全,沈莲长舒了一口气。
要是真出点什么事,她就成了杀人犯了。
她爱玩,可不想进监狱。
直到了第二天,我才病床上醒来。
看着天花板和缠绕在鼻翼上的消毒水味道,我满眼迷茫,刚动了一下,脑袋就传来阵阵胀痛。
我抬手抵住额头,闷哼了一声。
从外面回来的沈莲看到我醒来,快步朝我走来,握着我的手激动道:“阿叙,你终于醒来了,看你一晚上没醒来,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正好,我钱不够用了,你把你卡给我用一下。”沈莲笑道。
我猛地抽回了手,满眼疑惑地盯着她,皱着眉道:“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