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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皂,一块香皂,一包洗衣粉,一盒雪花膏,另有做衣服的布料二十尺,做被褥的面料二十尺,棉花胎两个,一个八斤的做被子,一个六斤的做褥子。
另外买了三斤棉花,带过去那姑娘可以自己做棉衣。
晚上赵思远回家吓了一跳,虽然上午就接到妻子的电话,知道她下午去买东西,准备明天就去东北,去看他们那突然发神经要在乡下结婚的小儿子,但也没想到她能准备这么多。
“你一个人去,能拿的了吗?”赵思远先帮她把布料棉花胎以外的东西全收拾进一个蛇皮袋子里,试着提了提,“嚯,三十斤是有了。”大孙子四岁时三十斤,他妻子就说抱不动了,以后渐渐的就不抱了。
卫君华横了他一眼:“我能从百货商店拿回家,就能从这里拿到东北去!”
噫。母老虎正在火气头上,不敢惹。
赵思远识趣的去厨房,热从单位食堂带回来的晚饭了。
吃过晚饭,卫君华就把客厅中间清理出来,用抹布把地板擦干净,铺上被里,棉花胎,被面,开始缝明天要带走的被子。
等把被褥都缝好打包好,洗漱好了上床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缝好了?快睡吧。”赵思远白天开了一天的会,有点头疼,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含糊的说了句话,翻个身又想继续睡。
但是卫君华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烙大饼,把觉浅的赵思远都给吵的睡不成了。
赵思远做起来揉揉额头,看向妻子:“快别愁了,文轩不是说了吗?那是一个特别好的姑娘,你就去看看到底什么样。我觉得文轩没那么蠢,那姑娘可能真的特别优秀呢?要是真的是个好姑娘,也不要拘泥于城乡之分嘛。往上数三代,谁不是贫农?到时候想办法给她找份工作,把户口转过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躺下说道,“快睡吧,明天一大早还得赶火车呢。”
卫君华气得锤了他一下:“你说的什么鬼话?你儿子被人下了迷魂药,你也被人下了吗?一个农村姑娘,跟一个一个知青,还是个刚下乡一个月的知青结婚,难道文轩刚去头一天就认识了,就谈上了?还特别优秀,你怎么不说她是你儿子上辈子求而不得的终身遗憾?”
她可没丈夫这么乐观。
也不是瞧不起农村女孩,但是她小儿子找得这个,就没法让人瞧得起。
这种女孩,要么就是贪图她儿子条件好,目光短视或者图谋将来能跟着文轩回到上海来。要么就是个心里只有情情爱爱,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