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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杨秘书在火车站外小饭馆一起吃了点早餐,两人坐上寄放在车站旁边的小汽车,杨秘书开着车走到了吴县人民医院附近时,孙鹏让他停了车,下后车跟他说道:“我在这里有点事,不跟你一起了。你把车开回去就回宿舍休息吧,下午再上班。”
看着杨秘书开车离去后,孙鹏去了吴县人民医院。
他编了个大龄光棍想娶农村带娃寡妇,但是有人告诉他一个事,说她好像去年夏天到县人民医院来结扎了,跟他结婚只是想找他拉帮套。他想确认一下,他这对象是不是真结扎了。
医院的医生也是八卦的,这会正好不忙,就跟孙鹏分析他这对象的情况:“去年一年,总共就做了不到一百台结扎手术,大部分都是剖腹产以后顺便做的,专门来做结扎手术的只有不到二十个。你这对象做过剖腹产手术吗?”
虽然计划生育已经宣传了一年多了,但中国人多子多福的观念已经传承了几千年,想在段时间内改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结扎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吴县只是个地处偏远的小县城,这种提倡而非强制性的政策传达的更慢。
“没有。”孙鹏肯定的说。
中年女医生看了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暧昧的“哦”了一声:“那她肚子上有没有疤?结扎要开刀的,做过结扎手术就一定会留疤。”
“没有疤,我听……人家说,她是药物结扎,栓塞药物堵塞输卵管,不用手术,不会留疤。”
“哦,如果有人说你对象是药物结扎,那他肯定是骗你的!”医生笑着说,“这种结扎手段是去年就推广的不假,但咱们县直到今年开始,才有人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她没有结扎。
这个,她也撒谎了。
“谢谢你,医生。”
孙鹏走出县人民医院大门,被刺眼的阳光照的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王一真,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