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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冷的像一座冰山。
苏来来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个交易,自己答应父亲的荒唐要求,只为了给躺在医院里以呼吸机续命的母亲凑足医药费。
至于周瑾安和傅延森这样的人,苏来来从前是见也没见过的。她整日都在为了母亲的药费奔波打工,而父亲却只知道在外面搞女人生孩子。
苏来来想到自己的家庭和现在的处境,只觉得眼眶一热。
耳边立刻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不许在我车上哭。”他说完,扔过来一张手帕。
苏来来捡起手帕在眼睛上擦了一下,低声道:“其实今天,你是想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才故意说出来的吧?我很感激你,但是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麻烦你在前面路口停一下,让我下车,”
苏来来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傅延森却好像听不见一样,沉着脸又开了好几条街。在苏来来又要开口之前,傅延森抢在了前头。
他问:“为什么和周瑾安订婚?我看的出来,你和他不熟。”
苏来来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和傅延森差距甚远,反正以后是路人,就算现在对他吐露真心也无妨。
“为了钱。几年前我妈妈因为一场车祸进了医院,到今天还昏迷不醒靠着呼吸机维持,医药费每天都是一笔巨款。我爸爸不愿意出钱,医生说再拿不出钱就拔掉呼吸器。我也没有办法啊。”
她说完轻轻的叹了口气,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笑意,好像在说着一件很小的事情。
傅延森眼皮一跳,昨夜的销魂夺魄还历历在目。此刻鼻尖依然萦绕着苏来来身上的淡淡香味。
他再度开口:“钱我给你,做我的女人。”他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苏来来,“这里有10万块,密码是6个1.”
苏来来没有伸手,她还有点懵。仿佛这一切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