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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看电影就是看电影,不必扭扭捏捏、想太多。 看电影就是因为电影好看,不必牵强附会地说:“看什么电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一起看的人、还有当时的感觉”,再加上暧昧不明的叹息。 看电影时一起吃一桶爆米花,只是因为一个人嗑一桶嗑不完,没有别的意义。友谊没有界限,如果有,也是自个儿划的线。 这一个礼拜的实际相处,除了确定百佳对阿拓的喜欢更确定了另一件事。 阿拓根本不会因为百佳漂亮而动心,他谨守朋友之道,尽朋友之谊,百佳根本不需要烦心“选择”、“这个人好不好”、“这个人适不适合”等问题,只要专注与这个人共同去做一件事,诸如拼图、聊天,就行了。 “从友谊发芽升华成的爱情,才有最坚实的土壤。” 百佳为自己的爱情下了注解后,就睡着了。 我则细细咀嚼这句话。 【102】 一月中后就是一连串的研究所考试,时间也靠近学期末,许多人许多事都开始忙碌起来。 泽于几乎不到咖啡店里,他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研究所考试的胜负上,不是在图书馆地下室的二十四小时k书室念书,就是在社窝熬夜念补习班讲义,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找点事去社窝晃晃,或是待在那里陪他到深夜。 而阿拓跟我相处的时间如预期少了许多,但除了跨年别具意义、不能总是循例放弃许多跟阿拓经历好玩事情的机会。 我每个礼拜天还是会与阿拓去洗衣店吃顿便宜又丰盛的晚餐,跟铁头以及几个饕客级街坊抬杠;小说写得没劲时,也会打电话约阿拓去暴哥家看场电影,甚至还在百佳的允许下帮他们拼过两次图。虽然我去阿拓住处时发觉胡萝卜跟百佳很亲昵时,心中竟小小吃醋了一下。 这段期间还有个小小插曲,就是思婷交了男朋友,而且还是个印尼侨生,台湾原住民文化跟印尼风土民情的差异与协调变成我们寝室永远听不完的趣谈。 跨年那晚思婷没有回到寝室,就是因为思婷参加的山服社一行人兴冲冲骑机车跑去大山背看萤火虫,虽然时令不对当然什么虫也看不到,但据说思婷在山里看见红衣小女鬼,也算不虚此行。 而百佳,则陷入困惑。 “思萤,你觉得阿拓都没带我去洗衣店吃饭,也没带我去黑社会家里看电影,也不带我去看重考生表演魔术,是为什么?”百佳来到咖啡店趴在柜台上。 “也许不是阿拓不带你去,而是还没带你去吧?”我递给百佳一杯爱尔兰咖啡。 “那他什么时候会带我去?虽然跟他在一起不会无聊,但你有去我没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