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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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的妓女的惶惶不安。相反,此事似乎并没有引起刑事调查处新处长的兴趣——他是刚刚被任命的,已经去瑞士的阿尔卑斯山度假去了,为期一个月。他的前任和查尔斯·沃伦长期不睦,在凶杀发生的第二天,便辞了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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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即9月8日,星期六,在这一地区又发现了一具妓女的尸体。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伦敦的各个角落。转瞬之间,举城皆惊。大街小巷,人们争相购买下午的第一版报纸。现在,已毫无疑问:这一系列血腥的屠杀是同一个人干的。每一张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受害者的姐妹们颤抖着互相询问: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这些风骚女人的恐惧是合乎情理的,因为神秘的凶手已表现出极端的反常心理:死者不仅仅被削头剖腹,而且一些内脏器官也被掏出,昭示于众。
死者安妮·查普曼己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丈夫死后,她把孩子扔在乡下,孤身一人来到伦敦,寻求机遇。不久,她就不得不靠出卖色相为生。她年已四十七岁了,体态臃肿,嗜酒成性,说得严重点儿,她显得比怀特查普尔的其他妓女都更加堕落放荡。
那是一天凌晨,五点五十五分,一个名叫约翰·拉维斯的搬运工在汉伯里街二十九号的后院发现了她的尸体。她的头几乎和躯干分离了,肚子被完全剖开,肠子被挂在了尸体的肩膀上,子宫和一部分阴道不见了。菲利普斯医生明确指出,凶手有非凡的技艺,下刀准确,估计他没用一刻钟就分解了尸体。医生说:“显然,只有内行才会有这样娴熟的功夫,也许凶器就是解剖手术刀。”
汉伯里街二十九号的房子里住着七位房客,要从大街上进入内院,必须穿过一条走廊。尽管房子的木制隔板很薄,但没有一个房客在夜里听到过任何响动。房主的儿子说,四点四十五分时,后院还没有尸体。五点三十分,有人还在汉伯里街二十九号门前最后一次看见过活着的安妮·查普曼,她身穿大衣,一个头顶猎手式鸭舌帽的人陪着她。目击者是一个叫朗夫人的女人,其他情况,她就一概不知了。尸体是在五点五十五分发现的,此时,汉伯里街己充满了很多去斯皮特菲尔兹的市场的搬运工。这次凶杀又使人联想起了上星期案子的那些疑团,凶手是如何在刹那之间分解了尸体,而在这样一个人流如梭的地方既不被人看见,又没有叫人听到任何响动?凶手又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因为身上留下血迹而引起他人的注意,成功地逃离现场的?
警方马上意识到,他们的对手是一个异乎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