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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茶杯，十指交叉撑在桌面上。

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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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真有诚意，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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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他干笑了两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直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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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知道，现在市场竞争激烈，我们辉衡集团也不是非您不可。”

“您要是觉得这项目，别人能做得更好，那我们也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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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故意装作要起身的样子。

果然，王总一见我要走，立马急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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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赵总，您别急啊，有话好好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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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势坐回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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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总倒是说说，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王总眼珠子转了转，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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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您也知道，现在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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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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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来这套！

王总，您要是再跟我兜圈子，这生意就没必要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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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当时签了，方案呢，我们按照您的要求改了又改，您还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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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到底是不满意方案本身，还是想借着甲方的身份来卡着进度好往下压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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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有些东西，您大可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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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猩红的火光在我眼前一闪而逝，像是王总此刻慌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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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您也是白手起家，一路走过来，这生意场上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