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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近看,他方才注意到久久不曾离开的裴行舟,眼中玩味更重,不自觉的“啧”了一声,收起手中的长笛撩起袍子便也往鼓楼下走。
“裴行简,陈三那伤可还没好呢?”
“关我何事?”
“那改日我跟我母亲说说此事……”
裴行简道:“今日春闱会试第一科,你有这功夫,不若关心关心你那些朋友们可上考场了?”
“此事与我何干?”
裴行简眸中冷漠,“是与你无关。”
魏灵枢一听,明白了裴行简话中之意,他嗤笑道:“你原本就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性子?”
裴行简蹙眉不语。
魏灵枢叹道:“如此你还能瞧着她如此拧巴的呆在你身边,不像你裴行简的作风。”
“魏灵枢,你操心的太多了。”
“这种女人,你何必花心思在她身上,不若像我一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裴行简眸色微重。
“怎么?生气了?”
裴行简语气平常,话却透着冷意,“魏灵枢,别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我只说一次!”
魏灵枢一愣,继而大笑,“裴行简,我还以为你的心铁打的,孟芳
苓这么多年对你的心思,路边的乞丐都能看出来,没想到你选了个比她更差的……”
裴行简轻笑,“孟妹妹的心思,你如何知道?”
“你装什么傻?哦,对了,是你本就知道故作不知?让她平白犯相思?”
“所以你今日是为了她讨公道?”
魏灵枢吊儿郎当道:“她的事,与我何干?”
裴行简看向魏灵枢,认真道:“魏灵枢,装傻的是谁?你心中比我更清楚。”
魏灵枢一怔,竟有些不可置信,待他又看向裴行简,这才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离开了,他仔细咂摸他的话,啧了一声,“苏沅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