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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马利克,而她这个傻女人一直在盯着侯赛因看。
“不要紧,我们现在知道了。”
火车开进车站,他把头从打开的门探出去。“西部支线,”他说道,“我们一直坐到滑铁卢再下车。”
他们就这么乘着车,谁也没说话,紧紧地握着扶手吊带。科莱特看向车厢的另一头,她想象着马利克的眼神都要在她后背钻出洞来,不禁后背僵直。她讨厌这些读书的人,讨厌他们的全神贯注,他们舒展的姿势,他们随意地把包放在身边占着空间,直到车厢里挤满了人。讨厌他们,因为他们下车之后可能遇到的最糟糕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个快速而简洁的抢劫罢了。
侯赛因的眼睛眯了起来,放大的瞳孔使得这双眼睛看起来毫无生气和光泽。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她不耐烦地想着。他平静得就像这只是棘手的社交性相遇。他们随着火车进入克拉珀姆南站,往身旁站了站,为一群缓慢上车的乘客让路。几个背包,一个三轮婴儿车,一个艺术作品集。她抓住机会装作随意地转过身,瞥向车厢之间的门。没有马利克的身影。他当然不在那里。他现在正等在站台的边缘,以防他们随时逃跑。
车门关闭,他们随列车离开车站。伦敦地铁的节奏:刺耳的鸣笛声,当他们驶出车站的时候灯光简短的闪烁,还有扩音器里令人费解的声音。刚上车的乘客已经散开,为他们自己找到了角落里的座位坐下。每个人都喜欢角落的座位,因为坐在那里就只有一个人坐在他们身边。
克拉珀姆公园。车站里狭窄的站台夹在两侧的铁轨中间,两侧的地铁同时进站便会是极度令人头疼的事情。涌进来一批时髦人士:在这最炎热的夏日依然戴着的毛线帽,参差不齐的胡茬,苹果平板电脑,苹果音乐播放器,苹果手机,曾经挎在报贩身上的文件包,现在在复古服装店里能买到,50英镑。
方格衬衫,骑士短靴,打底裤外搭配棉布连衣裙。抓着扶手的人,希望通过缩紧他们的腹肌来消耗一些卡路里。
克拉珀姆北站。人种的混合开始发生变化。伦敦喜欢把自己看作和美国城市不一样的整体,但是你还是能在坐地铁的时候通过肤色来判断正在经过哪个区。现在车厢里一半是黑人,一般是白人,每个人都在斯托克韦尔气氛变得凝重之后开始紧张起来。斯托克韦尔,奥沃尔,肯宁顿,象堡:这些地方一直都没有摆脱80年代团伙抢劫的名声。这些地方的房价早就超过百万英镑,但从它们下面经过的人们还是会在路过克拉珀姆之后把包缓缓移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