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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娘。”男人笑道:“在下初来乍到,不认识路,姑娘知不知道瑾王府怎么走?在下的兄长在瑾王府当侍卫。”
萧瑟瑟指了下东边,“你往那边去吧,我也记不清。”
“好,谢谢姑娘的指点。”男人客气的抱拳,又将萧瑟瑟打量了一番,笑问:“这位姑娘,你是萧府的四小姐萧瑟瑟?”
“你认识我?”萧瑟瑟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认识。”男人说:“不过看你梳着孩童发髻,又穿得很是奇特,大概也就是萧瑟瑟了。”
“哇,你真聪明!”萧瑟瑟拍手嬉笑,心中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这个人真的是翻错墙掉下来的吗?
她不信会这么巧。
“萧四小姐。”男人笑问:“瑾王府真的在东边?你没有欺骗在下吧。”
“当然没有!”萧瑟瑟不满的嘟嘴,“骗你我就是小狗,我还会学狗叫呢,汪汪,是不是?”
“是,是。”男人说,“那就真的太感谢萧四小姐了,在下去找我的兄长,先告辞。”
他话声一落,人就跃到了院墙上,一个轻翻没了踪影,萧瑟瑟只来得及看见一阕苍色的衣角从墙头隐去。
这武功不低啊。萧瑟瑟在心中叹道。
这会儿心头的烦闷情绪稍稍纾解了些,不是那么难受了,萧瑟瑟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往秋瑟院回去。
此时,院墙外的男人,正施展轻功,风驰电掣般的朝着瑾王府奔去。
瑾王府确实在萧府的东边,隔着好几条长街。
天将黄昏了,王府院中的老梧桐上飞起两只寒鸦,粗噶嘶哑声中,几片残叶被秋风吹落,梧桐树枝扭出一个遒劲悲壮的姿态。
玉忘言就在树下的小亭中,形单影只,独酌。
“王爷。”
那男人悄无声息的到了,抱拳道:“刚才我去萧府打探,见到那位痴傻的萧瑟瑟了,看样子的确无害。上午听坊间说起她打了二小姐一顿,我尚不信,亲自去看了看,觉得以她的脾气确实能做出这种事。傻子要发起疯傻来,常人一时半会儿真没办法应对。”说罢盯着玉忘言,却见他仍旧在一人独酌,仿佛是将自己放逐到尘世的彼岸。
男人果断伸手,夺下玉忘言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