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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笑。
这次不是一个像素的微笑，而是连眉眼间都能看出的笑意。
像是融化的春雪。
乔蕊琪的耳根泛红，垂下眸子闷头吃饭，萧铎的目光不经意从她的耳根处扫过，状若无意地问她：“乔老板还满意吗？”
“……嗯，不错，笑得真好看。”她能多吃两碗饭。
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声落入耳朵，当乔蕊琪抬起头来看时，萧铎却神色如常，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了？”萧铎抬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没有。”乔蕊琪轻咳了一声，以掩饰内心的情绪，“就是这阵子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人怕出名猪怕壮。”
她很快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话题：“我出道也很多年了，一直没出过什么事，自从上次拍卖会，我的画卖出了两千万，就开始不停有麻烦找上门来。”
先是恐吓快递，后是和祝汐撕破脸，现在更是被污蔑抢自己助手的作品。
要不她真的抽个时间，去庙里拜拜好了。
萧铎心里也有些在意，但他也不想让乔蕊琪的压力更大：“可能这段时间水逆吧，等水逆过去，就会否极泰来。”
玄学这一套，乔蕊琪自己倒是经常搞，网络上各大锦鲤她都拜过，甚至还跟风敲过电子木鱼，但是这话从萧铎嘴里说出来，就让她有些意外了：“没想到萧总也信这些？”
“做生意的，多多少少都信一些。”
“……也有道理。”乔蕊琪见过的那些大老板，越有钱的越迷信。
有的连她的画都信呢。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乔蕊琪拿起来，看到新的消息提示，愣了愣神。
梁钦越竟然跑来加她微信好友了？
她来A市这几天，和梁钦越的联系很少，偶尔互发下短信，已经足够他们交流了。
今天梁钦越这么一反常态……是因为她把电话卡拔了，联系不上她了吗？
乔蕊琪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便通过了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