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驭说完,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心口似拥堵着一口浊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就盘旋在胸口,烧的他难受烦躁。

他蓦然抬眸,幽冷凶戾的一双眼,登时让叽叽喳喳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

众人各个面露错愕,搞不懂江驭怎么忽然间气场这么可怕。

关于这位驭少的传说,在岛城传的是各式各样,但每个版本里面的驭少,都是一个喜怒不定的神经病。

高兴了,疯一疯乐呵乐呵,不高兴了,疯一疯发泄发泄。

总之,就是疯。

有他那些事迹在先,众人此刻全都担忧而警惕的看着他,一个个猜测他该不会是在这儿突然就要疯一疯吧?

江驭全然不知旁人的想法,他现在也完全没心情管别人怎么想,憋着一口气,快速穿过众人,直奔楼上天台。

上课铃在这时响起。

众人虽好奇江驭上天台做什么,可也一个个的都散了。

躲在洗手间的温黎,等外面安静下来,才冷着脸往天台走。

到了顶楼,温黎换走楼梯。

天台的门是紧闭关着的,大门厚重,她用了些力气推开,然后就看到了坐在天台边缘的江驭。

尽管他坐着的平台有一米多宽,可是身后没有任何防护。

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吹得他那件宽松的黑色衬衫,衣角翻飞,像只振翅欲飞的蝶,随时都会带着他坠落下去!

他总是喜欢做这些极为危险的行为。

疯子!

不折不扣的疯子!

温黎脸色更难看,走到距离他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