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回廊下看着明议殿几个金漆大字,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
她什么都做不到……
什么都查不到……
根本就不知道冉玉到底给父皇下了什么毒,才会让父皇病情加重。
李墨说父皇的遗体没有中毒的迹象。
可是……
冉玉若真没对父皇下毒的话,她半夜到父皇的寝殿做什么?
为何要将荣泉给打发在殿外候着?
她翻进明乾殿时,偌大的寝殿只有冉玉一人站在父皇旁边。
自己一进去没多久,父皇就突然断气了。
冉玉却是一点也不惊讶父皇会在那个时间没了气息。
这一切的一切,不就说明了,父皇就是被冉玉杀害了吗?
对了,荣泉!
清沉想到月君旭生前身边伺候的奴才,急忙去了内务府。
却从梁总管那得知,荣泉在两日前已是告了假出宫了。
怎么会这么巧合?
她只得往回走,又走回到明议殿门口。
看着那三个金漆大字,她转身打算离开。
“你想在这儿站多久?”殿门口骤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清沉愣了一下。
抬眼就瞧见月清河着了一身明黄色龙袍朝自己走来。
他这般的穿着,她瞧着不太习惯。
清沉下意识地往后退,转身想离开,被他低声喝住,“站住。”
清沉只得勾住脚步,在众多奴才的注视下朝他行礼,“清沉见过皇兄。”
她没有改口叫他皇上。
月清河见她手中并无汤婆子,欲想去拉她的手。
可身旁有其他奴才在,他压下心中的冲动,发出不冷不热的嗓音:“出来也不知道带着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