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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到身后的隔间内简单冲洗了一遍,并迅速换好衣物,此时房间内只有他一人,且时间还有半小时左右。
脑中的思绪很清醒,或许是酒后的刺激性冲动感还没有过,一向警惕小心行事的帕洛斯蓦然就升起了一种出去打探一番,找机会逃出去的想法,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暂且不知道那帮人到底放我出来是要做什么,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机会,还是要把握在自己手里的。’
这样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顺着来时印象中恍惚的路线,帕洛斯冷静的快步走着,皮质重底马丁靴踢踏的声响在空寂的走廊中回荡。
偶尔还会遇到一些路过的黑衣侍从,亦或是白衣,他们都只是在看到帕洛斯那张脸后便恭敬行礼半垂下眸,轻车熟路的帕洛斯演戏能力自然也是百分百,将那些下属打发走,他转身进到拐角处的另一个长廊。
羚角舰整体很大,以至于内部也如迷宫般弯弯绕绕,尽管帕洛斯记忆里超群,但也一不小心迷了路,他有些苦恼的拧了拧眉,沉思般看着面前的两处道路,一处是向下的楼梯,隐约还能感受到类似于过堂风般微弱的气流风声,一处是右拐的长廊,明亮的烛光宛若跳动的音符,有生命般在墙面上飞舞。
‘最中间的位置,需要向下走吗?’
帕洛斯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个地方他还真就没来过,不过此时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浴室里一直开着水的花洒骗不了玄月多久,她早晚会发现异样。
想到这里,帕洛斯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定试试,赌错了也不过是被抓回去,看的更严一点而已,说白了,什么苦没吃过?怕她?
越往下走,那股风声就越明显,吹的帕洛斯外套后两条装饰性缎带飘飞作响,连带着缎带上的金属环铃也在不安躁动。
帕洛斯紧了紧外套,再次在内心一吐槽这多此一举花里胡哨的审美。
四周的墙壁也跟之前的长廊有所不同,这里大面积的装饰都以浮光跃金的华文为主,宛若会呼吸的鳞片般,随着帕洛斯前进的步伐似海浪掀起阵阵涟漪,走到头却并没有帕洛斯猜测的通风口或出口,而是一道厚重的铁门。
那鼓鼓作响的风声正是顺着门的缝隙挤出来的,门整体以暗色为主调,四周是画框般的金色镶边,门下部还隐约刻着凹凸不平的文字,帕洛斯半蹲下身子,伸手去触碰,却无法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字中分辨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反倒是摸到了一手黏腻的东西,像是血液,却带着一种消毒酒精的刺鼻气味,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