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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会面。
他的礼服已经稍显老式,但这无伤大雅;他扣错了扣子,这也得到了及时的修正。剧院的华丽是一件好事,而寒酸则会要了他的命——他于是又将衣服脱下,以拙劣的姿势操起熨斗一阵忙活。直到他重新着装完毕,才慌慌张张地开车赶去。
他在新凤凰对面的餐厅门口遇见了太太。克拉丽丝·汉考克把香喷喷的面颊向他“喂”过去。她穿的晚礼服挺暴露——即使算不上花费了太大价钱的玩意儿——这曾经让他心痛不已,可她穿上还是很漂亮,足以从乳沟里腾起阵阵暖香;她把邀请函放在雷那德交给她的别致的套封里。明眼的汉考克端详那个套封,便知道这东西并非廉价货。
对今晚充满信心的侦探长先生,此刻更愿意把焦点关注于他的太太,百感交集之中,他恨不能咬她一口。
美国人并非意大利人,可美国人依然用对于艺术的高不可攀的标准来衡量音乐——这么说是有些不公平的,却也无法避免。因为美国人是追求艺术的,特别是音乐,这一庞大的群体比之内政部对科学技术的关怀则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现象在美国很典型,他们唯恐缺少优秀的音乐家而倍感饥渴。
汉考克属于那种对音乐不感兴趣,甚至都懒得假装一下的那类人——这方面与他的太太截然相反——可并不影响汉考克对于奢华的感受。新凤凰大剧院模仿了威尼斯凤凰剧院建筑的摹本,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却足以使这里看上去好像一个金碧辉煌的巴洛克式的巨型“珠宝箱”,精美的天花板上长翅膀的天使似乎嘲笑了空气动力学法则。
侦探长先生是绝对不认识也不关心钢琴前的演奏家姓字名谁的,但他的妻子悄悄地咬着耳朵说,“他们换了这个新的钢琴家之后,乐队的水平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
他有心抛出一个白眼,因为她显然也是门外汉,但他没有这么做,面对他的香喷喷的老婆,他是有心的回去的时候做些什么的;然而此时此刻,他则更想弄清楚他们到这里究竟是干什么来了。
克拉丽丝·汉考克的解释,则明显经过了精心的伪装——她也是姓汉考克的,难免耳濡目染了些欺诈的小诡计——她告诉丈夫,她以前的某位导师——即学者雷那德·布莱恩学者近日来到普利茅斯,她强调了他和她的偶遇性,并把当时的羞涩换成惊喜还大大地夸张了一些。
克拉丽丝也是姓汉考克的,她明白丈夫的心思,便将这个话题尽可能地长话短说,随后,她提到了问题的核心。这位教授,是来寻找他的另一位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