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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一个字也没改动。”
“嗯……”马书记点燃一颗烟,然后往椅子后背上一靠,嘴里喷出一口青烟,吐出两个字:“可以!”
我靠,终于表态了!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没说话。
梅玲站起来过来,对马书记说:“江峰一看就是很能干的小伙子,才来了一个月,写稿就能得到你的肯定,不容易哦……”
马书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拿起稿子在手里掂了掂,看着我:“看来,你跟了柳月一个月没白跟,这文的语言和思路很有柳月的风格……”
马书记提及柳月,让我心里很激动,比马书记夸我还高兴,我忙说:“我跟着柳主任,柳主任都是言传身教,谆谆教导,柳主任都是亲自给我改稿子,亲自给我指点写文的思路……”
“呵呵……柳月带兵是没的说,报社最会带兵的主任,最敬业的记者……”马书记跟着说了一句:“唉,可惜……”
我很高兴马书记能表扬柳月,心里很兴奋很激动,但是不明白马书记半截话里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这时,我瞥了一眼梅玲,发现梅玲脸色冷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嫉妒。
我的心一沉。
马书记对我的稿子给予了肯定,对柳月一个月的带兵工作给予了赞扬,我心里很舒畅,甚至有些受宠若惊,虽然梅玲的脸色不大好看,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马书记最后在稿件发稿签上签了个字,将稿子交给我:“你直接给刘飞,让他送总编室就好了。”
按照报社发稿流程,马书记签字直接发稿显然是不合理的,但是好像报社不会有任何人提出异议。
我记得柳月和我说过,报社有3个正县级职位,书记社长和总编辑,因为报社是市委直属单位,不属于政府序列,党委书记是一把手,马啸天是党委书记兼社长,还兼着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自然是报社老大。报社总编辑叫张文远,一位50岁左右,文质彬彬和蔼可亲的老报人,是二把手。
我双手接过稿件,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和马书记告别,退出书记办公室。当然,临走时没有忘记冲梅玲感谢地点了点头。
梅玲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我,稍微挤了下眼睛,充满了轻微的挑逗。
我心里一跳,忙低眉顺眼地走了。
将稿子拿回来后,我才发现没有在稿件标题签上署作者的名字,我于是工工整整在作者那一栏写上:本报记者刘飞江峰。
我知道,这是报社的规矩,不管稿子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