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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偷偷来过一次，谁也不知道。小礼堂的舞台上，纪清荔跳着一支古典舞，那是她的一个作业，时隔几年再看，什么都不一样了。当龚语蓉把录下来视频发给她后，她鼻尖酸涩，红了眼眶，没等播放完便合上了电脑。
她是看不下去，也是接受不了的。
她的爱徒，纪清荔这个人本不应该黯淡失色的站在那么小的舞台上。
从前一天开始，纪清荔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一次的见面和丽水那次的匆匆一面不一样，她期盼着见面，又害怕见面。
在她决定退出舞团回家前，柯元霜曾给过她支持和帮助，但因为懦弱，她还是毅然决然的拒绝了。
其实那一年她的确产生，并且也做了反抗的第一步，但家里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母亲的隐忍和期盼还是让她退缩了，而害怕见面的原因更是因为她自己辜负了柯元霜那几年的栽培。
柯元霜在舞蹈行业内的话语权和执行力是最顶尖的，她眼光狠辣，选中的人都是佼佼者，如今她还愿意给机会，纪清荔内心全是忐忑和不安。
车子很快到达小院，纪清荔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了，还是龟缩在厨房里不肯出去，然后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听到柯元霜唤南莞颜名字的声音，轻抚在杯沿的指尖颤抖，心跳好快。
“出去吧，人都来了，你又不能躲一辈子。”
纪清荔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不会怪你当年离开的。”方淳若摸了摸她后脑勺。
脚步声响，她猛然起身，南莞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默默的松了口气。
南莞颜进来安抚着拍了拍她。
柯元霜五十有余，风韵犹存，她一生没结婚过，没生过小孩，良好的心态和常年跳舞的习惯让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端庄。
纪清荔咬着嘴唇，对上了她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眸。
柯元霜在见到纪清荔时也是一愣，眼眶突然湿润，“阿荔……”
“柯老师。”纪清荔轻轻唤了一声，张开双臂走过去，两人紧紧拥抱。
柯元霜贴着她的耳朵，“希望你准备好了，我亲爱的首席。”
“我还没答应呢……”纪清荔欲言又止，眼眶湿了，柯元霜替她抹掉眼泪，她失笑道，“再说了，这首席我可不敢接。”
“你可以不接，但你要知道，你永远是我和龚语蓉心中的首席。
……
“你的毕设作品该拿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