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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谁？”李不凡追问道。
“不知道。”
李不凡低头沉思，果然如他心中所想。
背后之人故意隐藏身份，恐怕就是为了不让海林集团顺利通过天空集团的招标。
李不凡提前录好了音作为证据，警官得到证据后，便将石大锤和朱大勇二人押走了。
“两位一路走好。”李不凡向着二人摆了摆手。
他们二人一脸气愤：“你给我等着，我们还会回来的。”
“快走，别磨叽。”一位警官嫌弃他俩废话太多，便推了他俩一个踉跄。
……
总裁办公室，李不凡将一切都告诉了林轻灵。
林轻灵知道了吴阿姨的难言之隐，也没有多说什么。
对方行动隐秘，还渗透了朱大勇这个人事部经理，力量不容小觑，即使没有吴阿姨，也还会有别人。
林轻灵只怪自己高估了人性的下限。
那背后之人必定是海林集团的某个竞争对手，为了天空集团的招标，手段竟会如此低劣。
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配方若被竞争对手得到，对方肯定会在偷偷卖给甚至是免费送给一些非法商贩。
这样的话，这款美白药便不是只有海林集团能够制作，一些非法商贩也会低价牟取暴利。
这样在招标时她留着的杀手锏便会变成废铁。
林轻灵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脸愁容。
李不凡看她如此堕落，便向她鼓励道：“不要灰心，没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可林轻灵还是有些沮丧，她自顾自的说道。
“天空集团是化妆品行业的巨头，他们招标选品肯定很严格。”
“公司本想靠这次招标，有机会能够背靠天空集团这棵大树来做大做强，如今配方被偷，希望渺茫。”
听到她的话李不凡眼中一亮。
他心想：“原来常德给我的公司竟然这么厉害。”
李不凡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对林轻灵说道：“也许奇迹会发生呢。”
“奇迹？”
林轻灵疑惑的看向了他。
李不凡故作神秘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