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子。”
我的神智渐渐恢复,“是。”我说。
“我不是不知道你们不大赞成我这次的婚姻。”爹搓着双手,“可是……我简直像复活了。”
我虚弱地问:“我该怎么称呼她?”
“叫她名字好了。”爹说。
“她叫什么?”
“她叫玫瑰。”
我点点头,“爹,我想回去了。”
“震中,喝了牛奶再说,”她回来了。
“不,”我摇摇头,“我走了。”
“你走到哪里去?”
我站起来,脚步浮浮。
爹说:“他一向是有点孤僻,随他去。”
她笑,“都说三少爷最最调皮捣蛋,爱说笑捉弄人,我还恐怕他会把我整得啼笑皆非,结果却是个文弱书生。”她笑脸若一朵芙蓉花般。
我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不停绞痛,我再说声“我走了”,就原路走出花圃。
“震中!”她在身后叫我。
我大步踏开去,又没见到荷花池,整个人再次掉进水池中。
她娇呼一声,继而大笑。
忽然之间我忍不住悲愤,也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爹在一边说:“荒唐,荒唐。”笑着伸手来扶我。
我自池中湿淋淋爬起,也不打算换衣服,就坐进跑车,不再顾他们在身后叫我,就开车走了。
一路上我把车子开至最高速度,赶回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