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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我听着扎耳朵,听不了。’是不是这么个话?记不太清了,反正可酷了这大哥。”
这一桌人也就夏远和田毅知道这事,其他人都不知道,现在让田毅这么一学,都跟着乐。
当着汤索言的面,陶晓东这点面子俩损货是丁点没给他留,丢人事儿都让他俩说了。
“哥哥们,饶我一回。”这事儿听着太虎了,陶晓东真遭不住了,“真不是有意瞒你们,那会儿我跟言哥啥都没有,要真也有点啥从第一句我就得让他憋回去。”
那时候陶晓东确实没身份,田毅和夏远毕竟也不是真傻,说了半天没带一句“唐宁”。当时那屋里真有身份说话的是这位,不是陶晓东。
“那时候啥都没有,现在有什么了呗?”夏远角度刁钻,马上问了句。
陶晓东无奈了,这都什么问题。
汤索言坦然接下去,大大方方回了句:“那肯定,现在什么都有。”
他这句话谁能不起哄他,一群老坑货,这么多年陶晓东终于能领来个人,还能轻易过去么。汤索言说什么都有,那你就再给细说说?都有什么了?怎么有的?
你俩谁有的?谁没了?
陶晓东实在受不了了,“哎”了两声,给自己倒了杯酒,拦了一下:“我喝,快打住。”
田毅不买他账,轻飘飘来了句:“我们也没问你啊。”
“问谁也别问了。”陶晓东把汤索言杯子一扣,站起来说,“往我这儿招呼,快点。拿酒说话,别光使嘴说。”
身边有个人这就是不一样了,从前怎么说陶晓东都随意,压根不怕这个。现在不行了,稍微逼问两句就不让了。
这帮人太能闹,陶晓东让他们闹得不行了,后来汤索言说头疼,俩人上楼了。大白天的,下午两三点钟,俩人上楼开了间房。昨晚汤索言半夜回的家,陶晓东有心想让他睡会儿。他还走不了,楼下那群晚上还得闹。
“你是不是喝多了言哥?”陶晓东跟着他上去,惦记着刚才汤索言的那句头疼。
“这话听起来好像嘲讽我,”汤索言边刷卡开了门边说,“就那半杯酒我就喝多了?”
“你平时不是不喝酒么。”
俩人进了房间,汤索言把卡插进卡槽,胳膊上的外套挂了起来。
“你睡会儿。”从外面的环境进入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耳边消停了,陶晓东忽然想起来说,“操我花落下了。”
他转头就要走,汤索言本来都走进去了,听见陶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