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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起,不耐烦地推开他:“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啊。”
她力气小,根本推不动乔;可她态度摆在这里啊,明显不想叫乔参与这事,乔被她推的脑袋嗡了一下,难以置信,追问:“南桑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这是在违背孟老太爷意愿啊!引狼入室!主动投虎啊!
祁北杨只气定神闲地在一旁看着,他倒是有了兴趣,想看看他的醉鬼桑桑要做出点什么来。
余欢觉着乔真吵啊,先前乔跟着她的时候,也没这么多话呀。
她说:“我知道,你别在这杵着了,打扰我办事。”
祁北杨笑容一僵。
……办事?
办什么事啊啊啊!
乔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万万没想到啊,他一心想阻止狼进门伤了自己的小白兔,没想到啊,这小白兔胆大包天起了要吃掉狼的心思!
“还不快走。”
乔气的肺都要炸了,可南桑小姐都下了命令,他要是一直在这里站着,似乎真的不好。
他狠狠地回头看了眼祁北杨,后者双手交错抱在胸口,却没有看他,而是打量余欢,一副饿狼要吃肉的模样。
这样的眼神,身为一个男人,乔再熟悉不过了。
可他只能握紧了拳头,低声说好。
默默离开。
余欢终于打发走了乔,松了口气,悠悠荡荡地走到祁北杨面前,站定,抬起一张娇嫩的脸庞来,略带困惑地瞧着他。
趁人之危不好。
祁北杨牢牢地记着这一句,可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余欢啦,更何况是她这样乖乖巧巧的站在面前。
先前苦追了那么久,他是连小手都很少拉过啊。
祁北杨喉结上下滚动了,忍住了拥抱她的冲动,侧开身体,让她进来,声音喑哑:“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余欢仍旧抬着下巴,侧脸,眯着眼睛,轻飘飘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你说能有什么事?”
她迈步进去,身上是淡淡的甜香气;她刚换了睡衣,依旧是真丝的,细伶伶的两根吊带,浓郁的酒红色,很衬她。胳膊中吊了一个小包,同色金丝绒的,金色的链条,晃晃悠悠。
祁北杨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不动声色,他将门轻轻关上。
下一秒,余欢的手指便贴到他脊背上。
祁北杨动作一顿。
她个子矮,只努力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