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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落,书卷、锦衾、笔墨纸砚、杯碗盘碟,总之一切不该在地上的东西都被扔在了地上。
晏临川蜷缩在墙角,惨白的脸上满是冷汗,一头青丝被汗水浸得打了绺,粉身碎骨之痛让他整身体都在打颤,身上的中衣也已被他扯得乱七八糟。
老柳将端来的缓解疼痛的药侍候晏临川喝下,晏临川痛到失声,未免旁人听到,他便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止痛药的作用极其有限,晏临川还是痛得死去活来。
对此老柳也束手无策,只得在一旁做些杂事。晏临川痛到浑身湿透、冷得发抖,他便为他添衣生火,痛到皮肤滚烫、热火灼烧,他便端冰撤火。
每每月圆之夜,晏临川都要遭此劫难。
终是熬到了天亮。
噬骨的疼痛虽然逐渐消散了,晏临川却仍是虚弱。老柳又端来一碗尸气,晏临川抖着手吸光了,方才觉得身体有些好转。
“老柳,听闻昨日府内一库房走水,查明原因了吗?”晏临川声音仍是无力。
老柳见他面色稍华,才回应道:“郎主,那间库房存的都是些不值钱的杂物,火是从里面的布料烧起来的。昨日大家都在为拜月节忙活,没人留意库房的情况,老朽问了几个下人,都说不清楚。”
“那间库房平日里可上锁?”
“锁是锁的。不过因那间房内存有蜡烛,需得经常取用,是以库房钥匙就挂在下人院内的墙上,方便随时开门。”老柳支吾道,“不过……”
“不过什么?”
“有人见庆尔拿取过钥匙。”
“又是他?”晏临川声音冷得如同千年冻土,“问过了吗?”
老柳给晏临川倒了杯茶,推过去,低声道:“问过了,不承认,也确无其他证据证明就是他。”
“他觉得有哀久安夹在中间,我不敢把他怎样是么?早晚的事儿。”晏临川切齿。
老柳能说什么,到底也是他调教出来的下人,若说庆尔该打,他也难辞其咎。
“找人盯着点儿李瑾,直到她启程回宫。”晏临川语速飞快,声音低沉。
老柳疑惑。
“她身上有尸气,不似惯常的人或妖的。昨日在街市,我借帮她戴步摇之时探得的。”
“老朽这就让人去办。”老柳转身往门口奔去。
“等等。”晏临川喊住老柳,装作不经意道,“那丫头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老朽留意过了,无事,扎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