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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呢?”
“因为这脚印有十四英寸长,他还光着脚。这脚印还能是别人的吗?别啰嗦了。”
月亮隐没在云层里,夜色更加黑暗,两人感到像是处在一部恐怖电影的场景中。
“我说,不过是问一问,你把萨尔茨臭骂了一顿,是吗?”
“你问的是柯达拉的秘书?”斯图·洛尔窃笑着说。“那家伙该骂。我看以后咱们不能总那么好说话。咱俩都不该出来干这种差事。咱们又不是警察。”
两人都是大个子,又高又壮,都留着平头。洛尔是金发蓝眼,弗兰克·杰苏是个棕色皮肤的意大利人。他们都很随和,对他们照顾的男女病人既不恨,也不爱。他们做的好坏也只是一份工作,在这个工次普遍低微的地区,他们的收入算是不差了。
但是他们不喜欢今晚的这个差事。
“不小心出了个错,”洛尔抱怨说,“谁又想得到他会这样呢?”
杰苏普靠在一棵松树上,煽动鼻翼嗅着松节油的气味。“梦娜怎么样?你跟她睡了?”
“谁?”
“梦娜·卡布里尔。‘荡妇梦娜’,那个女护士。D区的。”
“哦,知道。我没有。你呢?”
“还没有,”杰苏普说。“我真想给她下点迷药,等她一睡着就把她给干了。”
洛尔厌烦地哼了一声。“别瞎扯了,弗兰克,做咱们的差事吧。”
“我们会听到他的动静的。像他那样的大个子哪能不弄出点声响来?上星期梦娜没戴胸罩。是星期二。护士长让她回去取。可她已经光着奶子逛了好一阵。”
潮湿的空气里传来像是篝火又像是柴烟的气息。洛尔把肥厚的手掌按在眼窝上试试自己是不是吓得眼跳了。“我看这种活应该让警察来干。”
“嘘——”杰苏普突然发了个信号。洛尔猛地跳起来,听到哈哈的笑声,他狠揍了杰苏普一拳。他们俩对打了一阵,样子很凶猛,其实是想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他们又朝坡谷上走去。两人都被这阴森森的环境吓得毛骨悚然,倒不是害怕那逃跑的精神病人。两人都认识迈克·胡鲁贝克。病人被关进马斯丹州立精神病院以来的四个月中,多数时候都由洛尔在监管。胡鲁贝克有时很难对付——阴阳怪气,挑挑拣拣,惹人生气,可他还不像是个打闹动武的人。即便如此,洛尔仍然说:“我想咱们还是别找了,去报警吧。”
“把他找回去,我们就保住了饭碗。”
“他们不能为这件事解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