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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嘲讽的目光:“神主比飞升更有吸引力。”
这倒是。苗从殊默认。
修士:“算了。”像苗从殊这样的人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个个以为自己是例外还能得青睐。口头劝说没用,不如等死一回就明白。“你找谁?”
苗从殊:“一个和尚、一个女修,分别叫乃刹、越青光。”
这修士翻出记录名册寻找,还真找到几日前就住在昆仑宫的两个人。他心想,今年的人还挺多。
走出两道宫墙夹着的巷道、穿过主殿前的大广场,拐个弯走上飞燕拱桥,苗从殊向下眺望见到一片红色花海。花海热烈灿烂,极为漂亮,他想昆仑宫的人真有情趣,应该都是口是心非,因为爱花的人更爱生活,怎么会残忍呢?
修士在前面冷哼,抬手一道冷光射向花田,掀起一朵花,沾土的根系清晰可见的钻进一个半腐烂的头颅的脑部里。
“看到没?都是心思太多,被拧头的。”
苗从殊:“……”心口如一,爱花更爱花肥料。
震慑一番后颇为满意的修士便将苗从殊带到乃刹和越青光的居住地,刚到宫殿门口就听到传音符说昆仑宫门口又有一群修士到来。
这修士不由惊诧,往年人都死光了,怎么今年那么多?
他匆匆离开,留下苗从殊和淡定啄羽毛的隼崽。
苗从殊推门进去发现乃刹在作法、越青光在抠脚,双方对视一眼,那股熟悉的味儿就回来了。
乃刹收起佛珠:“苗道友,你可算想起我们了。”
越青光穿上鞋,两手就要捧过来:“苗崽崽——”她热泪盈眶本想说瘦了,但左右打量,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谎。“胖了。”
不仅胖了,脸色还白里透红荡漾着无边春意,浑身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恋爱味儿。
苗从殊矢口否认:“胡说,哪胖了?我这几日想着你们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他掐腰发现腰间长了一圈肉,登时僵硬,随后若无其事的换话题:“你们没受伤吧?”
越青光:“倒是没有。我们过两天就得走了,白玉京我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去创业,你跟我一起吧。”
苗从殊友拒:“我有道侣,不能乱搞男女关系。”
越青光晴天霹雳:“你真有道侣?!该不会真是昆仑宫的人吧?是你让你道侣救我们、还让昆仑宫收留我们?”
昆仑宫是郁浮黎的,他也算是昆仑宫的人吧。
苗从殊点头。
越青光羡